Part15(现实+回忆):
写在前面,这段剪辑非常妙,利用凯瑟琳讲述的这个故事巧妙地将回忆和现实穿插在一起剪辑。相比较电影《教父1》最后一段刺杀的平行蒙太奇剪辑,我更爱这里的剪辑。前面说过,两部电影的剪辑师是同一个人。
随着院子里汉娜跳房子的脚步声平行过渡到艾莫西回忆中沙漠的篝火晚会(这里的过度很巧妙,论场景音乐剪辑的重要性)。姐夫的一段搞笑表演令大家捧腹大小,当地人民也一同配合唱起来。相比较杰夫的表演,凯瑟琳就显得太安静了,她是讲述了一则故事。
own and to be owned. When you leave me, please forget me.
--Hi, K, I just want you know, I am not missing you yet
--You wil
--I want this ,this place. I love this place, what is it called. This is mine. I will ask the King permission to call it Almasy Bosphorus.
Every night I cut off my heart, but every morning it fulls again
We die, we die rich with lovers and tribes, tastes we have swallowed, bodies we have entered and swum up like rivers. Fears we are hidden in, like this wretched cave. I want all this marked on my body. We're the real countries. Not the boundaries drawn on maps, the name of powerful man. I know you'll come and carry me out into the palace of winds. That's all I wanted to walk in such a plave with you, with friends, an earth without maps. The lamps gone out, I am writing in darkness.
诗化的小说:《英国病人》,如何填补灵魂的空虚?
哭泣时人失去的能量,超过他们做任何别的事。
最深最深的悲伤,他心里想。在这样的悲伤中,唯一存活的方法是把一切都挖出来。
一个二十岁的女孩抛弃整个世界,去爱一个鬼魂!
你得保护自己远离悲伤。悲伤离仇恨只差一步。我跟你说。这是我学到的东西。如果你吞下别人的毒药——觉得你可以通过分享来治愈他们——你只会储存毒药。
理性是唯一可能拯救他们的东西,可理性无处可觅。
他妈的我们是谁,凭什么要我们承担这样的责任,要我们像老牧师一样从容淡定,要我们知道怎样把人送到谁都不愿意去的地方,还要想办法让他们心里舒服。我永远也没法相信那些为死人做的临终祷告。叫人恶心的修辞。他们怎么敢那么说!他们怎么敢那样说一个正在死去的人。
爱情故事说的不是谁的心被偷去了,而是有些人发现自己那颗闷闷不乐的心一旦被踩倒,就意味着他的身体别想再骗谁,什么都骗不了——心平气和的睡眠,习惯性的教养,什么都没用。人整个被吞噬了,过去也被吞噬了。
他们谁也无法模仿,除了真实的自己
"What do you hate most?" (你最痛恨什么?)
"Ownership. Being owned"(占有。与被占有)
爱情,是一种病,无药可治。
爱情,也是一场战争,占有与被占有。
所以,书写爱情到底应该用多少笔墨,我总是拿捏不准——写重了,太煽情;写少了,不够意境。
同样,书写战争到底应该用怎么的心情,我也总是拿捏不准——写得沉重,会悲伤;写得太轻松,会不够严肃。
艾马殊可能天性如此——像嘉芙莲所说——会多种语言,却不爱说话。睿智、博学、孤傲、冷峻,这样的一个男人,穷其一生,追寻与探求;而荒漠中突然出现的嘉芙莲,是他一直寻找的瑰宝,一个心灵相合的女子。但无奈,她已非自由之身。道德和世俗在某种时候的束缚,让他拒绝了嘉芙莲赠送的贴画,山洞里壁画中游泳的人像。我以为,那是送给他最好的礼物,一样自由的灵魂。
在生死关头,爱情却变得无比坚强。风暴之夜,他讲了关于风暴的故事——其实是一个关于爱的故事——面对爱情,手持刀剑都无法抵抗。嘉芙莲在沉默中感受到了他的爱意
或许是古典学的教育所带来的偏心,《英国病人》中的古典元素对我是无法回避的。曾经,Almásy和Katharine随身携带的是历史之父希罗多德的著作,然而到战争结束后的护士Hana已经对其一无所知(I don’t know anything)。十九世纪二十世纪交替之时,艺术人文同科学一样开始发生了质的变化。欧洲旧世界(Concert of Europe)在战火中粉身碎骨,第二次世界大战定义了世界的新秩序(cf. mapping)。与此同时,文艺复兴后希腊罗马经典所搭建的spiritual repertoire也逐渐崩塌。古典教育从曾经个人教育的基石
安东尼•明格拉作品《英国病人》观后座谈会纪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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