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隆子老了,但也因此更加气定神闲,迷人的美.
日本人的这部电影也在影片一开始的时候 从一个小孩子口中脱出 "我的世界总会消失的",而这个世界到底存不存在.到后来的生命,到底该不该受到尊重,仿似就是对现在中国社会的 药家鑫现象的一个狠狠的讽刺.(当然,隐藏着的还有 中国最年轻少将的不能身孕的夫人, 江*总*那打不起精神的老婆等等等等...) . 人与命,在这个世界上从来就是轻如草荐.
贯穿始终的就是杀人,而对于杀人的对错与否早已经不能用这来判定.
错了就是错了.日本人始终也持有的是这样的态度,且懂得低头认错.继而深究源头.
13岁尚未构成少年犯罪的年纪为何会在这样的一个社会里产生,影片寓意很明显的是 所有的源头都来自于社会,包括社会中父母对孩子的溺爱,对娱乐与刺激事物永远持高度敏感的媒体 等等等等.
待人以善,终究是件不"李志"的事情. 看看那个可笑的新班主任维特,这样的人在世界上大把地存在,而在电影中的这个班级氛围中,维特就像是个局外人般....我想影片还可以在一个地方进行尝试的场景是, 维特之死.
这是一所普通的初中。在一年级B班的班会上,班主任森口悠子的一番话让所有的同学目瞪口呆。数月前,森口老师的独生女被发现死在学校的游泳池里,最后警方认定是意外事故,而她却清楚真凶其实是自己班上的两个学生。森口向受到少年法保护犯人A和犯人B宣告:“这件事不会就这么了结,我会用超乎想象的方式来对你们进行惩罚。”
本片试图隐藏的思想主题的根底是对现实的真实描述,对倾斜的社会进行警告,对乳臭未干的人文主义进行冷嘲热讽,令人体会到现实生活的彻骨寒意。全片结尾处,转暗的银幕中
告白,
4年前看的电影。
4年后一个偶然的机会,重新看了一遍。
(真的很偶然,先是看爸爸去哪儿2,从里面的斐济岛联想到楚门的世界。于是把最老的移动硬盘翻出来,把楚门的世界看了一遍。然后又翻看这个移动硬盘的其他的电影,看到了告白,于是重新看了一遍。)
这次看的是没有字幕的版本。
说实话没有中文字幕,反而让我理解的更透彻了。
4年前我完全只是看到了表象。没有看到实质。
4年后看,我觉得我完全能明白导演想表达什么,而且这个电影有很多细节,导演深怕你不理解,会重新再放很多次。
比如,大家送给直树的祝福卡。大家全都是笑脸,可是内容确是杀人犯你去死吧。他的妈妈还疑惑为什么老师来一次直树就痛苦一次。第一次祝福卡闪现的时候我就看懂意会了,不过中岛导演深怕大家没看懂再后来给妈妈一个特写,让她发现其中的秘密尖叫了一次。
再就是修哉杀美月的时候,一开始可能没有想到他会杀美月。但是在讲他童年的时候,砸玩具之前的一个画面,地上不是玩具,就是一个人的脚。后来证实他真的把美月杀了。
电影拍得很好。radiohead的last flowers,乌云密闭的天空,灰蓝色调的空气,泡泡破裂的声音,松隆子毫无生气的告白,片尾最后一句“开玩笑的”……都让人久久无法释怀。
这片子可以说是阴冷的。可是面对杀戮的镜头,扭曲的面孔,为什么我总是在默默流泪呢?对于人性而言,没有什么立场是鲜明的吧。片中的他们,是丑恶的、冷酷的,但也是柔弱的、值得同情的。
他们每个人都有自己不顾一切想守护的小美好。妈妈的期许,朋友的认可,女儿的微笑,儿子的乖巧……那些是他们生命的“脊柱”。一旦抽离,整个世界也随之崩塌。
能救赎自己的,也唯有自己了吧。但有的人选择画地为牢,固守着记忆碎片,费尽心机,想找回曾经的沧海,但怎么做都是错,怎么做都是徒劳。不甘心,却又无法挽回地走上了一条决绝的路。蓦然发现,找不回的不仅仅是那些过去,也再找不回自己。后悔么?不?
生命,其实是如此的不堪一击。
看完心底涌上巨大的恶心,脑袋一阵眩晕,想起了另一部片子《狩猎》,呆了很久回不过神。
人类的身体里装着深不可测的邪恶,和一点点光亮的爱被埋在这深深的邪恶下面。
我们如果在长大之前,心底的那点点爱被父母唤醒,就会把邪恶封印,于是生命的底色便是亮色,爱是信念支撑着生命不被邪恶侵蚀腐烂掉,但随着生命的进行,这信念被世间无数悲剧下释放的邪恶一点点摧毁着,有的坚不可摧,有的所剩无几,有的亮暗参半的过着。
人类在各种状态中挣扎。
而活着最大的悲凉是那点儿信念在活着的某个瞬间已经熄灭
电影《告白》的叙事方式,不是唯一、而是多元的叙事主体。 这种方式很恰切。因为任何一件事情的真实发生,就是这样的多元主体遭遇的过程,每一个参与者,都不是全知,而只能看见、想到自己所能看见、能想到的部分。同时,并不存在一个能够站在全知角度的“真实”的叙述者;这种方式很有吸引力。它使听者(观者)经历一个由碎片到完整、由疑惑到恍悟、由平沓的生命之表潜入令人晕眩的深渊一样的生命之核的精神历险的过程,令人兴奋;这种方式,从表面看,当然是多元的叙事主体,但根底处,依然是“一元”的,有一双看不见、但却控制一切的导演之手。很简单,每个“主体”,都不过是他手中的牵线木偶,连悉数登场“告白”的顺序,也是由他定的。
导演中岛哲也拍广告出身,在他的《告白》中,充分发挥了电影的“创作”能力,呈现出一种诗性的真实。“诗性"难道不是想象的、虚无缥缈的东西吗?与真实有什么相干?的确,《告白》诗性的电影“创作”语言,没有平铺直叙眼中、耳中的“真实”,但却切中了心灵的真实。一再出现的不“自然”的天空,流云的速度与颜色
杀人者说 - 告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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