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迪•考夫曼,一个被无限解读的人。
孩提时候,热衷于对着墙壁表演,无须观众,自娱自乐,表演是出自于内在的需要,自我释放的途径,一种与生俱来的痴迷。
初期,在饭馆表演略有互动性的弹唱节目,陈旧枯燥,令人生厌。
受挫后改进,以一个呆滞、紧张、不知所措的小丑角色出现在舞台上,先是表现得极度糟糕,然后惟妙惟肖地模仿猫王,引起观众的极大兴趣,最后又恢复到那个小丑面貌。中间的转换、对比,让观众既有惊喜,又忍俊不禁。通过这样的方式,安迪获得观众的认同。
开始的时候,安迪可能对观众的反应还是很满意的,但关键不在这里,而应该是他觉得这样的表演方式很有创意,很funny。但观众却不是这样理解的,他们只对他滑稽、可笑的表情、腔调感兴趣。观众停留在表面的娱乐性上。安迪的渴求远远不只这些,不局限在方寸舞台之上,与其说他是一位喜剧演员,不如说是事件的策划者和制造者。
当观众的理解水平达不到演员的要求时,就如同一个伟大的作家找不到独具慧眼的读者。所以,安迪厌倦了“星期六晚直播”节目——尽管观众们对这个节目狂热地喜爱
《月亮上的男人》:我挨骂,你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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