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买完电影票的那一秒钟就忘记了电影的名字,看到女主说einem schonen Morgen觉得这个对话不简单,结束看了眼票根反应过来原来是标题。
最近在看《罗杰疑案》,我对文艺作品里的第四堵墙好像突然很在意,为什么小说里第一人称叙述的主人公要给一个不知道是谁的人暴露这么多想法?为什么我要突然看到Sandra这么全方面的家庭生活?对于我最紧密的朋友甚至是家人,我都不会有这么沉浸式的了解,在两个小时里突然不经过同意就细细观察了一个陌生人的爱情和亲情
父亲是哲学教授,导演之前的《 将来的事》主角也是一个哲学老师。
片子进程大半,你才能知晓父亲状态(不是失智)。而导演将这场疾病的隐喻,符号的能指所指关系,通过人物、剧情去铺展。这对我,是个新鲜的叙事构建法。
1.疾病的隐喻。
父亲所患伯森综合症,神经衰退以及视神经疾病:所见与所见之物的关联失去了,不仅丧失了阅读能力,也丧失了空间辨认、时间维度。支持世界的基础框架坍塌了。
第一场戏,女儿教父亲开门,即指认关联,搭建空间。第二场,也是指认———第一次入院,女儿给父亲纠错
一个单身母亲和另一个有了家庭的男人之间的婚外恋,被法国人拍的缓慢、动情而且忧伤。恋情之外还有为了给年迈失智的父亲寻找一个养老院的故事线,让我们更加看到美丽而又触不可及的年轻、对比衰老之后的无奈和卑微。我深深的感同身受桑德拉内心深处一种巨大的悲天悯人的感慨,几乎个人无法自拔的宿命,个体对于上天和自然的无力感,应该如何抓住每一个瞬间并企图妄想凝固成一种永恒。看着年幼和天真的女儿,桑德拉明白每一个孩子终究要长大被爱被伤害然后被成熟最后被年华老去
《晨光正好》(Un beau matin, 2022)于2022年第75届戛纳电影节的导演双周单元首映,并斩获欧洲电影奖。本片是导演米娅·汉森-洛夫(Mia Hansen-Løve)连续第二年带着新片来到戛纳,上一年是入选主竞赛单元的《伯格曼岛》(Bergman Island, 2021)。
《晨光正好》有多位吸睛的大牌演员加入,包括蕾雅·赛杜(Léa Seydoux)、帕斯卡尔·格雷戈里(Pascal Greggory)、梅尔维尔·珀波(Melvil Poupaud)等。影片以生活化的场景,自然地陈述人物与故事,带着轻松舒缓的法式氛围
蕾雅赛杜在片中的角色的爸爸,得了一种神经退行性疾病,逻辑和语言能力会渐渐失去。她和法兰西一样,屡屡崩溃哭泣,在不停帮父亲换养老院的同时,也在花很大精力处理夫妻的藏书馆。
她说,有的时候她觉得比起意识渐渐褪去的肉体,由父亲挑选的书更能让她想起父亲本身。这句话击中了我。
我想起了庄子《德充符》中,说一个哀骀的故事:
鲁哀公听说在卫国有一个人相貌奇丑,而且还没有权势、利禄、口才和学识,但是每个与他相处过的人,都不愿意离开他;女子见过他,都要做他的妻子
北影节看了《晨光正好》,看完不出意外的emo了,整个剧情虽然看似披着爱情的外衣,实则在讲底层人民生活的艰辛。真的很不喜欢看这种类型了,倒无关影片本身,而且看完会陷入emo,问题都懂,解决不了,躺不平,卷不过。倒是绿皮书、神去村这类影片,反而能得到治愈。
女主生了病的父亲在一点点遗忘自己,先前是知名哲学家,桃李满天,到最后也终究病的如此“不体面”,父亲在写自传里提到了“晨光正好”,我想他一定希望自己能够体面的结束自己的一生。可人终究逃不过生老病死,逃不掉最后都一样在医院
《晨光正好》:与晴朗日光重逢,勇敢地迎接不安与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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