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这部电影,我是喜欢老马这个形象。他追求一种自己认可的老派的死亡方式,不愿接受火葬。用佛教语说,他着相了。执着于形成,而识视其本质。用有形的、完整的,代替无形、支离破碎的。而不理解死亡,也无法理解死亡(于已,死了就是死了,此刻的我觉得)。如果真能乘鹤归去,那必然是无形的、肉眼看不见的,否则白鹤如何承重。如果白鹤果然存在,又怎么在乎你是火葬还是土葬?
我觉得这更像是对自我的选择。人的出生,无可奈何。人的死亡,如果能够自主,为什么不呢?
我是在B站看完《告诉他们,我乘白鹤去了》,这是我第一次有B站看电影的经历。以前一直以为B站是二次元、鬼畜类的短视频平台,想不到这里面还有很少见的电影资源,也是人生一大惊喜。
电影中的主人公是甘肃农民老马,生平的工作就是制作棺材和给棺材上画仙鹤,但是政府推行的殡葬改革似乎使他的手艺无从施展,也和他一直念叨的入土为安的愿望不相符合。最后,在他孙子的帮助下,他把自己活埋在选定的一个圈圈里,遂了一个心愿。
初看这部电影,我脑海里第一时间思考到江西当年的殡葬改革运动,强行收缴砸毁棺材
(知道拿电影去跟文学原作比较,既合理又不合适,不过因为先看了小说,总不可避免的在头脑中形成相应的画面想象,或多或少影响观影感受)
电影放映完毕后,有观众问导演:“你是双鱼座吗?”
李睿珺纳闷:“你怎么知道的?”
观众回答:“我也是双鱼,只有我们能在小时候看到《西游记》里的孙悟空要被压在五指山下500年才会哭。”
我们知道双鱼座盛产艺术家,这或许反证了这个星座人的敏感本性。不管星座是不是茶余饭后的闲聊扯淡,总之,从甘肃小村庄走出来的八零后李睿珺又是一个佐证这“趣味迷信学说”的好例子。他把作家苏童又一番关于生与死的灵性思考(短篇小说《告诉他们,我乘白鹤去了》,成功改变成独属自己的故事;他让那些在亘古不变实践中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亲戚朋友,还原为围绕自己成长经验的可爱精灵;他年纪轻轻就试图将那么一些只可意会的深邃意境,用精雕细琢的影像进行传达和抒情。
而这种试图,从观影感受上是愉悦而接近于成功的。为什么说只是接近呢?因为我个人相信苏童的意象始终是专属文字的。因为是灵巧的短篇
机缘巧合,最近在中国电影资料馆影院看完了一部艺术片。名字很长,叫《告诉他们,我乘白鹤去了》。也忘了之前是在哪儿看到的安利,反正就在我list里躺着,刚好来一趟北京,一看小西天竟然有放映,左右也没有别的安排就带着队友去了。
去之前凭借模糊的印象,我一直以为是部纪录片来着,开场了才知道是改编的苏童的小说,采用了一种近似纪录片的镜头风格,挺有意思。但是看到最后,竟然一时间不知道作何评价。隔了一周,这才多少回过味儿来,敢做一做判断,也敢妄言一些批评了。
本文引自 http://blog.sina.com.cn/s/blog_4a37865c01016hac.html
观影报告之《告诉他们,我乘白鹤去了》
最近一周连续看了三场免费电影,一直看到自己都不好意思再去看,中影票中到自己手软。但是这部《告诉他们,我乘白鹤去了》因为是苏童编剧,所以我还是狠下心来继续免费一场。
电影的主人公是木匠老马,年轻时候和搭档老曹经常为村里老人做棺材。老马不仅是一个木匠还是一个画师,他会在棺材上勾勒出漂亮的仙鹤图案,在他看来,人死了那就是白鹤驮着上天了。可是,村里已经开始实行火葬,那些埋在田间地头的已经土葬的老伙计们都被挖出来火葬了。老马很郁闷,人化成了烟就白活了,哪有埋在土里踏实,所以,他很焦虑。于是,他到处“圈地”,考虑自己死了之后该埋在哪里;同时,也每天仰望天空,寻找仙鹤掉下来的羽毛,渴望乘白鹤仙去。那么,老马的愿望到底能不能实现呢?如果能,帮助他实现愿望的又将是谁呢?
这部电影,人物平凡,故事平淡,却用了诗化的镜头来展现一位老者面对死亡的态度,而这态度正是社会生活转型中很多老人最真实的恐惧
《告诉他们,我乘白鹤去了》马新春领演,告诉他们,骡子我不要了
转载请注明网址: https://www.livechatworks.com/dy/id-10050.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