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电影故事就是这样,一个不经意地开始,慢慢铺展开来,最后包含了太多的无奈和倾诉。。。
一个人的失去与对爱的执着,最终使另一个人看到爱情的永恒,得到了等待25年的勇气,终于写下“TEMO”那失去的“A”
电影从头到尾都没有指出谁才是真正的杀人 犯。因为所有的关于凶案发生之前的场景都是某人的回忆或者是老年本杰明所写的小说的一部分。它虽然作为影像,异常真实,特别是片子一开始的强暴戏,让人怀 疑凶手可能是里卡多本人。不过,观众需要明白的是,电影不在于一种揭秘,它始终只是在讲述角色的心理变化,这种变化是一生的变化,是人生观、世界观、爱情 观的变化,它的变化是一个人从不知所终到有了人生方向的变化,是一种积极的变化。
《谜一样的双眼》之中最不可不提的当属影片中段的长镜头,我思前想后最终只可感慨它的不可思议。从足球场外围的航拍开始,继而捕捉到赛场上球员一连串精彩 的配合,最后足球击中横梁骤然弹出,镜头来到观众席上。我一度认为剪辑师在这里应该悄悄地剪上一刀,要不然它的难度之大不说,摄影机的运动实在是太诡异 了
《謎情追兇》贏得了今屆奧斯卡最佳外語片,以謀殺案作為中心,寫愛情,寫社會,主題並不特別(正是這樣才能贏奧斯卡吧?),不過太陽底下無新事,主題也著實用不著出奇制勝,只要能把主題寫好,主題再普通還是能成為一部好作品。
電影講述一名少婦被兇殘地姦殺,少婦的死狀加上其夫的深情,令男主角覺得一定要找出殺死少婦的兇手。在偵查這宗案件時,無關的人被指證為兇手,罪有應得的人卻反而被視為擔任秘密任務的好材料,被放了出來,不但不用為自己所犯的罪而付出代價,更得到了槍枝,得到隨意操縱人命的權利。姦殺案不過是作為引連整部電影的一條線,真兇是誰、能否查出誰是真兇並不是電影所關注的事,電影想要做的,其實是利用這件案件去帶出司法制度的敗壞以及社會上的不公平現象。死者慘死(電影故意表現出其死狀,反映兇手的兇殘),而受傷的除了失去生命的本人,還有仍然活著的生人。死者的丈夫每天坐在火車站裡,為的就是等待兇手出現,希望能讓殺死愛妻的人伏法。然事實上法律只會保護它想保護的人
不了解阿根廷的历史,就看不懂这部电影的惊心动魄,为此我去补了一下阿根廷当代史。
影片发生在1974年,那时的阿根廷处于庇隆重新执政的末期,各种恐怖活动频繁上演。剧中的庇隆总统发表演说,杀人凶手虽然被判了无期(阿根廷已废除死刑)但仍站在总统身后肆无忌惮地笑着。就是这一幕让人质疑了正义的价值,不惜一切代价寻求正义的结果,就是罪恶超越了正义让司法变成了一个天大的笑话。于是正义只有通过其他非同寻常的手法得到伸张,25年后时间证明了一切。
来到1999年
一个5分半钟的牛逼长镜头:
航拍,从远处一直推到满座的球场,延续到球场正中间,让观众看到一个精彩的弹出门框的射门镜头。
随后镜头往上移动,推向了观众席。
镜头推向观众席直至检察官本杰明这里,然后镜头往左侧旋转,拍到本杰明在四处张望,接而随着他的视线往右看,成了第一视觉。
镜头再从右侧转回左侧时,找到第一个对象。发现不是他们要找的嫌疑犯时,镜头从对象这里往右横移 ,横移到本杰明失望的脸。镜头再同步往右侧移动,出现了嫌疑犯虚焦的脸。
然后本杰明发现了他,抓了他之后
不一样的语言,不一样的生活方式,不一样的环境。。。我通常觉得这个世界上不同地域的人们,实际上生活在不同的时空,而旅行,就像是一个人用自己的生命,在不同的时空里穿行。。。,这有点像是霍金的虫洞理论,但事情往往不像物理学这么--简单,因为,这其中有人性,和情感的掺杂。
我们这不同时空中的人们,是否总有些相同之处,以使得我们在旅行或生活中交集的时候能够彼此理解、认同,或者相爱?是的,这是肯定的。因为身为万灵之长的人类早已进化出文字无法精确叙述的情感,而每当我们试图去叙述的时候,却各自表述出不同的见解,因为我们不同的生存环境、不同的民族性、不同的教育、不同的文化、不同的宗。。。但总有一些是共同的,比如爱,比如孤独,比如美,比如艺术。。。
省略号大概也算是一种“不可言”的创造--当你无法一一阐述之时,或者不能一一阐述时,那一串小点便变成微妙的语言,能懂的自然就懂了。我们的生活,不能言说的都是精华,难道不是吗?
扯远了。我想说在西语世界里,那里的人们跟我们中国人当然有很多的不同,语言,饮食,宗教,艺术
“谜一样的双眼”很精巧的布局,对当时状况的批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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