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脑里存了好久,终于在这个炎热的夏末看完。
摄影很棒,非洲的一望无际,片末大团大团的云,如画的丹麦小镇。。。
女性导演的细腻情怀,相对较多的心理描写。
两个少年对世界的态度。
当遭遇暴力时我们应该以如何的态度去回应?是忍气吞声还是奋起反击。就像电影里elais的父亲的谦和态度,如果他也回以暴力,注定只会恶性循环,而不是每一个人都有这样沉稳的心态对待这世界的不公。 Christian因为失去妈妈而对这个世界满是愤怒,所以他以仇恨的眼光看世界,在对待暴力时,选择了自制炸药去报复。而结果从来都是出人意料的。要说的是最后片子的温馨结局,两个少年终未被此影响所谓命运。
两条线,非洲的那一条显得单薄一些。也许导演想表现出更多的人文主义关怀,而还是未能得心应手。
名字比电影想表现的大了很多。更好的世界,从来不是一个人或者几个人的态度或者行动可以改变,我们一直努力,更好的世界从来在想象之中,在现实之外。
音乐有着迷幻的错觉。身下的土地在不停地旋转,仰卧在辽阔的原野,风吹乱了头发,伏在脸上,痒痒的,眼睛注视着天空与大地之间的某一处,思绪贴着地面无限蔓延,触及每一片土地,在喜欢的角落扎根,深深地探向地心,在旷久的寂静里,独自安宁。
忘不了的画面:
——难民营的孩子们跟在汽车后面,欢快地边跑边喊“how are you,how are you”,似乎身前身后并没有苦难,尽情地享受奔跑,享受追逐的乐趣。
——安东像一只愤怒的雄狮,压抑着内心的狂野,走在旷野上,怒视天空,似乎是在质问上帝,为何允许世间如此多的愚昧和野蛮。
——一个残暴的军领闯到难民营,要求安东为其医治腿伤。安东受着难民的无声的谴责,执意为军领医伤,以尽他的天职。但当军领粗鲁地嘲笑手术台上的女子时,安东忍无可忍,要将腿伤治愈的军领驱逐出难民营。当然,备受压迫的难民们不会让恶人继续为恶。安东远远地望着愤怒的难民,听着军领的惨叫声,一阵迷茫,这一切并不符合他的理想,以暴制暴,不是可以让世界更好的方式,可是,这个世界总要给弱者伸张正义。
虽然好似平淡
但是一直有种东西吸引着我
其实这次是看到第二次了
虽然怕座位没有了
就那么憋着
可是 竟然一直憋到了最后……
更好的世界,本身就是带有质问性质的一个短语。什么是更好的世界?我想,每一个人心中都有一个关于更好的世界的定义。而这个疑问,差不多和哲学的终极问题是一个中毒级数的问题,非得搅得你夜不成寐,头痛欲裂才肯罢休。
看完这部电影的第二天,我脑中如卡带一样反复出现的是BIGMAN躺在地上大喊“周围都是我的敌人”的那张脸。刚刚还在汲水,围坐聊天的普通民众此时眼中有钻石一般的光芒,身着华美艳丽的方格裹布像过节一样去复仇,去享受BIGMAN的惨叫。复仇也是分很多种类的。像《我唾弃你的坟墓》中那种复仇,直截了当的复仇关系,然后一步步一个个的解决,畅快而一气呵成,有种复仇者孤独的快感。但这个故事复仇的手法又不一样了,一点点铺垫被直接剖开的孕妇,只是为了打赌肚子里面是男孩还是女孩的BIGMAN,像阴影一样盘踞这方土地。到了眼睛发红的父亲说BM杀了我所有的孩子。此时BM的定义是有巨大力量的恶魔,神秘而无法战胜。BM被拖走时,这个复仇又不仅仅是快意复仇这么简单。
救助这样的善意词汇都有黑暗面,又何况是复仇
亲人因为死亡离我们远去,夜莺再也无法寻觅知音的国王,
未亡人的眼前被一缕白纱遮住视线,
身边人的离去不过是惊鸿一瞥,
暮色沉重,
记忆是最恶毒的酒,
她让我无法原谅爱人的不忠,
无法抹去逝去亲人的不幸,
让我醒而不醉,
让我经历轮回永不超生。
以德报怨抑或以怨抱怨,以德报德,
无休止的争论结局都是悖论,
魔鬼也是芸芸众生中的一个,
无限哀悯不幸使生灵涂炭,
永世的煎熬看来没有出期。
故事讲述的无非是两个家庭的故事,克里斯蒂安的母亲因为癌症去世,因为工作经常在外奔波的父亲因为难以忍受妻子继续在痛苦中无望的煎熬而同意放弃了治疗,沉默寡言的克里斯蒂安无言的在心里埋下了对父亲怨愤的种子。阿里阿斯被学校里的小黑手党头子欺负,被人叫做“耗子”,他只有选择沉默,阿里阿斯的父亲在非洲做援助医生,他恪尽职守做一个医生该做的救死扶伤的工作,被当地武装分子用残忍手段剖腹的孕妇有的被救活,有的死了,他选择的仍然是尽自己的本分尽力医治。父亲归来,母亲因为无法忘记父亲曾经的不忠,即使他们仍彼此相爱,仍无法原谅。
节奏很缓慢的一部影片,显示出北欧那慢热而包含睿智的思考。
音乐很闲淡,画面优美而精致。影片中有北欧的天空——恬静安适,也有非洲的沙漠——横石飞沙。或许就是由这两幅图画构成了生活的对比:爱与恨、生命的意识重与轻……
令我感触颇深的是影片对生命的态度。它可以轻如鸿毛,也可以重如泰山。是母亲的离去导致男孩的怨恨、偏激,是朋友的重伤让他看见了生命的意义。而主人公安东作为一名医生,他在面对人的生命时困惑了,救了被打捞虐残的平民,似乎是“正确的”,救了大佬之后,他并不能理解生命的价值,对小孩的死亡发出讥笑,平民岂不是同样殴打大佬?似乎没有善恶之分,永远没有尽头的争斗、暴力……作为一名医生,他能做的只是救人。
影片的最后安东回到了非洲,依旧进行治疗。也许正如安东所说的,死亡与我们只隔着一层白纱,偶尔掀开白纱目睹死亡之后,它又蒙上了,生活仍旧要继续。人心中的残暴如同死亡般恐怖,它是时不时的暴露在眼前刺痛双眼,但是一切终将归于宁静,正如丹麦静静地田野。
生命的轻重之间,是人的心。
何为更好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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