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去看了柏格曼的影展,看见很多熟人:
约好一起的马青皮和海老师就不用说了,
意外看见袁泉,很惊喜,在女厕排长队看见我的另外一位女搭档,
散场时看见我的女领导以及李樯。
尽管电影的黄金时代过去了,大师们纷纷陨落,
柏格曼,仍是一个很有魔力的名字。
或者可以说,正因为电影的光环陨落,
所有爱慕大师光辉和电影圣影的人,才会到这里来凭吊。
看了两场,一部是《夏夜的微笑》,一部是《假面》。
这两部电影相隔十一年,天差地别,相映成趣。
《夏》我没看过,居然是一部喜剧,轻快的情节剧,
故事编织得很巧妙,每一个人物都为自己的爱情而苦,尤其是女人,
说着王尔德式的台词,充满了炫耀的浪费的机巧,
这是最后的贵族的残影,一如那个时代。
最后皆大欢喜,像莎士比亚的喜剧,
而那个快乐纵欲又充满智慧的马夫,老让我想起福斯塔夫,
就像是隐居在民间的酒神,带着欢乐生存的精神。
这让我想到,其实即便柏格曼许多电影“不讲故事”,
并非因为他“不会讲故事”,相反,他的故事讲得非常出色。
先立再破,不破不立,那些模仿柏格曼残骸的人
伯格曼的《夏夜的微笑》,是上世纪50年代的片子。
黑白影像,奇怪的瑞典语发音,以律师Egerman和他的旧情人Desiree重逢为主线展开的四种爱情状态。
”爱情是永恒不断的游戏,是三个球的游戏——心、言语、身体“
身为律师的Egerman,游刃有余周旋于旧情人与小妻子之间,对待年幼的妻子展示老男人的体贴与温存,对待旧情人则是恰到好处的调情。深谙爱情游戏规则的egerman,虽然告诉儿子herik"性是所有男人的游戏”,但也会吃旧情人的情敌malcolm的醋,也会害怕爱上年幼的妻子,也会担心情人的孩子是自己的。爱情里没有绝对的强者与弱者,越是爱情里游刃有余的人,因为没有真心自然少了笨拙的真诚。
“所有男人都有面子,女人可以给丈夫、情人、孩子受很多种的罪,但只要不损害男人的面子就行。如果那样做了,我们就要负责,我们就要把男人的面子当成志愿军,抚摸他,包容他,要看成贵重的玩具,到时男人就会在我们手心、掌心,随心安排”,独立强大的女演员desiree在舞台上的台词。不同于16岁的egerman妻子anne,29岁的desiree面对男人姿态优雅
阿尔卑斯山的连绵起伏的山峰,真像安娜·林德贝格那肥满的乳房,14岁的我趴在她身上并不欢愉,但至少能感到些微肉体的温度和把握,眼前盘绕在山间的这条公路却如此漫长,使我疲惫不堪。。
伯格曼坐在车里,眼茫茫望着前方。
也许可以在这里结束一切了,车子向前滑行,直直的,一步步冲下悬崖,飘落飘落,就像一场意外,没有人怀疑,就这么干,加油,来吧。
伯格曼坐在车里,眼茫茫望着前方。
1,那是一个和现在很不相同的年代,导演们大都并不是以一鸣惊人的方式出现,1944年,二十六岁的伯格曼还对拍电影几乎没,有任何经验,除了写出几个剧本。那一年春天,他的《狂乱》被大导演阿尔夫·斯约博格拍成电影并大获成功,第二年7月,伯格曼将一个舞台剧本《母亲》改拍成电影,这是他的第一部作品。
2,我承认,当我后来再次有机会审视这两部都由我编剧的作品,能清晰看出其中的优劣,斯约博格是个好导演,他能准确捕捉到故事中适合而核心的信息,而我当时一文不值。拍第一部电影的过程就像它的名字一样,是个危机,所有人和所有情况大概都在跟我作对
【夏夜的微笑】完美的喜剧片 魔灯最初的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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