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集 荒野之宴
(星星鬃:喜欢酒,虫师用来引路,它们取走光酒之后会自己回巢)
很喜欢酿酒师的一句话,他说:
“酒是活物,只要你动用全部的感官,好好让它们听取你的话语,终有一天它会回应你的“
世间任何事不也是这样吗,用心终有回应,只是很多时候真的用心了吗?
第二集 啼叫之贝
(XX虫:平时它们都飞在还海面上,以食海草为生,一旦察觉到大海的异变,就会爬上岸来,蜗居在贝壳里面,等待灾祸过去,并且一直低声啼叫,呼唤着同伴,如果放在耳边倾听的话,人就会忘记如何发声)
他说:“谁都不会保护你的,你的性命只能由你自己保护“,他是砂吉。因为一次意外,她的妻子在赤潮之中丧生,而那时候他把妻子托付给了船老大,所以之后砂吉一直怨恨着船老大,自己和女儿两个人住在悬崖上过着打猎的生活。
怎么说呢,其实能理解他的丧妻之痛,可是船老大有错吗,海上的灾难并非人为所能控制的呀。生活中是不是也有太多这样的任性怪罪与执拗?
第三集 雪面之下
(常雪虫:会一直吸收体温,被缠上的周半,看上去像是一直在下雪似的)
在网上看到一则漆原友纪的访谈。漆原说“虫”这个想法是来源于字典上的解释。字典上的解释是“人类、鸟兽、鱼贝类以外的动物”。这个“以外”的说法让她联想到妖怪或许可以全部算作“虫”。
这个构想非常有意思,虫这个意象本能地会给人带来生理上的不适。一只两只虫并不可怕,可它们一旦聚集起来,细细密密地簇居在狭间,以我们不知晓的形式繁衍生息,便无法根除,这种无尽的累积是潜层恐惧的根源。
日本自古就有“小人”之说。作为农耕之国,旧时的人们相信收成粮食并非凭空得来,而是深受精灵庇佑。面包里就有发酵面包的精灵,田间有让农作物茁壮生长的精灵,即使是在米糠酱里,也有小人在劳动。
且不论这小人与虫有几分相似,非常明确的是,大到风神雷神,小到花叶的精灵,都是风俗传说对万事万物的解释。
谈及创作过程,漆原说:“我的脑子里会先出现一个“现象”,然后再去寻找一些符合这些现象的风景,从这些风景里得到灵感,再构筑故事情节。”——用鬼神之理解释现象,《虫师》回归了风俗传说的本来面貌。
银古作为主角,并非无所不能
等了近九年的虫师,是这样回归的——从冷番到热番,从无人所知到众人口中的有生之年系列,在春季强档新番里,它依然不急不缓,悠然得讲着一个淡淡的故事,归来。在B站看弹幕,屏幕一下子被刷满,想着有多少小伙伴和我一样等了这漫长的岁月,就忍不住鼻子开始发酸。
涉足动漫十年有余,可自我看完《虫师》之后,它便稳稳坐牢了我心中最爱的地位。依然能回想起当年初看此动漫的情景,被一大片一大片的绿意所震慑,从而一头扎入了草木繁荣,绿意盎然,遍野是虫的世界。《虫师》的美,在于它建立了新的世界观,框架起一个完全不存在,又能让你感觉伸手可触的世界。“不存在”是因为这些所谓的“虫”,没有任何依据来证明,而“伸手可触”是因为,这些生命,好像曾在脑海里出现又消失,或者小时候曾“不小心”就遇到过。虫的世界,存在与不存在,让这部片子,美好又强大,没有同类与之相比。
很多人都爱把《夏目友人帐》和《虫师》相提并论,但我却认为,这两部作品并不属于一个范畴。《夏目》很温暖,看完以后内心暖暖的,特别治愈,但《虫师》不然
“于人之轮回外,住着一群低等而奇异,与我们常见的动植物截然不同之物,对这些异形之物,人们自远古以来就满怀敬畏,不知不觉将他们统称为「虫」。”
“只有在喝醉之时能看见的,那些生息鲜明之物,仿佛像是要告诉我,我还远未到达极限。”
雪面之下。连体温都怕,却被体温拯救。
在黑暗之中,任谁都面临着某个影子的威胁。在黑暗中玩耍嬉戏之物,皆为异形之物。若是真的存在黑夜中的异形之王,想必定是那般姿态吧。
你面对的只不过是照出实体便会消失的缥缈之物,单是有血有肉便足以称得上强大了。但是
在过于沉溺于人生的喜怒哀乐时,如果不想往宗教上寻求一种新境界,但又想稍稍从自我中抽离出来,在层次上有所拔高,那么,大概有三种方法可以一试。
一种方法是从距离上远离。正如天文学家卡尔萨根对1990年旅行者1号于距地球64亿公里处最后一次回望母星所拍摄下那张著名照片的评论:“……当你看它,会看到一个小点。那就是这里,那就是家园,那就是我们。你所爱的每个人,认识的每个人,听说过的每个人,历史上的每个人,都在它上面活过了一生。我们物种历史上的所有欢乐和痛苦
【虫师 续章】只是簡評:兩點瑕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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