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问我关于真实与疏离的问题。
Q:昨日恰巧看到郝蕾在《十三邀》的访谈,她在里面提到一个字眼:真实,作为演员的她,无法去接受任何的虚伪,那诚如您所说,想要得到尊重和认可,需要无时无地的反思,我想问的是,您如何看待真实与得到尊重和认可之间的关系?如果真实的自我无法存于主流的社会,甚至会招致诸多不理解,那又该如何?
A:关于真实的自我和被认可的自我之间的关系问题。
我想,这不就反映在——当郝蕾在真诚地回忆她的经历的时候,弹幕的观众高呼着她急需专业心理医生的治疗$#
“是我们这代把生活搞坏了”
“我们制造了紧张,反过来埋怨年青人”
自从某一刻那扇大门被打开,这些就是不可阻挡的趋势,只是一代比一代愈演愈烈而已。
变化不是现在才发生,而是早已由他们亲手埋下种子。
他们尤其没有立场指责我们!
当然这也不是我们顺流而下的借口,即便不是我们,我相信总有一代人可以逃避这种命运。
手动分隔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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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浩峰身上很有传统中国人气息,尤其是“不直言”。看看那些文人画,隐晦,隐喻,这多中国人啊
张亚东,看了这里的张亚东让我又对他有了新的认识,怎么说,我不认为是因为他随着年龄的增长而平和了,更觉得他是随着阅历的增加而沉淀和清醒了。但,他依旧对自己的热爱有着执拗的追逐,可又同时被现实所胁迫,无奈。他们这么有名,这么有钱的人都这么焦虑和对现实大环境的无奈,都觉得那么艰难。可想而知,在社会更底层的我们是怎么样的?社会更底层的人要拥有些什么,该有多难。无论是精神层面还是物质层面。现实让我们不得不妥协!
罗翔。道德是自律,而不是他律。法律是对人的最低道德要求。大学之大
对话徐皓峰
我认为这一期被低估了,它四两拨千斤的讨论了人和外界的关系。
许知远作为标准的知识分子,骨子里是带着如士大夫般“为生民立命,为万世开太平”的使命感的,往小了说,即作为个体而言,他有对社会及世界深层次的关切与期待——关切社会的变化,期待更加美好的世界。
相应的,关切与期待的反面是失望与愤懑,所以他看上去忧郁、拧巴、苦大仇深。这确实是个知识分子需要承担更多责任的时代,但遗憾的是,各种原因吧导致这一群人无论是数量还是能量,都没能尽人意
这期节目,犹如许知远的一次小镇之游,去找少年时的亲密伙伴,极其放松,放松到近乎带着一种沉于自我的失落。
光线暗淡的傍晚,他和仁科坐在巷子里一家门口的石凳上,仁科坐在他身边生动的讲着,侧身望着许知远,那种画面像女友,en..更多是少年伙伴的交谈吧。
仁科依然是爱谈哲学或习惯用哲学来表达的异次元的仁科。他也是读了很多书的人,西方潮流对一代人的洗礼,他自然也在其中。而他那种一直深深植于生活的人生经历,使他的哲学或思想牢牢的锚定在生活上。许知远对坐在水边的阿茂说,这是难得和珍贵的
丨许知远✖️钱理群
看完这期访谈,套用钱老学生对他说的那句话,钱老就是给我展示了“人的生命中的另一种存在的可能性”。
大学的时候还在做梦,抱着钱老和其他一些大佬编的中国现代文学三十年,还有所有的看过的书,上过的课,发现生活原来还有这么多可能性,各种价值观的碰撞都成为了今天的自己。
同时也是给自己一个警醒,无论什么时候还是继续保持自己的阅读能力和独立思考能力,能写出来是最好的,不要满足于这无力的现状,生活总是不进则退的。
优秀的人身上总是有太多可以学习的地方了$#
【十三邀 第五季】赖声川对话许知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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