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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毫無準備的來襲,像走在沒有弧形鏡的隧道轉角,一幀兩塊錢的照片,兩個名字的混淆,加上少許共產主義對所謂分享的美德的貢獻,輕易地就可以回到我還在上世的時代。愛上過去的放盪、隨心與不羈,就算不是君子淑女也得坦蕩蕩,活在滿載記憶的當下,逝去的愛戀但總是讓我們在沒有街燈的路上獨自回味起來,甚至會憶起一起撫摸過那幅簇新的白牆,憶起午後陽光把渴過的白開在胸腔上晒成汗珠,憶起在回家的途中睡在你的肩膀上那件廉價的毛衣令面頰痕癢,不用擔心每次的結局都草草了事,忘記了是因為唱機又播出了另一首心儀的歌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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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90年代初,我升初。
离家住校的感觉很新鲜,尤其对我而言,十二岁的小孩子,什么都不懂,只觉得家以外的世界,这么新奇,人与人,又是那样复杂。
记得那时学校的宿舍还是平房,长长的排了一长路,男生住在前几栋而女生在后。印象里女生宿舍前都种着植物,有繁盛的夹竹桃,密遮天日的苦楝树,还有许多叫不出名字的花草,一律恣意地疯长。日光透过树叶照到房前就弱了,即使阳光最盛的时候,靠墙的几间宿舍门前也总是阴暗的,而且潮湿。
那些藏在树荫中的宿舍,属于高中部的学姐。有时我会走到那里去找住在同一排房子另一间宿舍的姐姐,隔着几个门的距离,偷偷向那里张望。我能看到学姐穿着宽松的上衣和紧身裤子,从容地从房里出来倒水,还清晰地听得到房里吉它和透明的声音合唱着我从没听过的歌曲,甚至她们那些我听来觉得很张狂却又那么自然存在的笑声,象泼出的水,在阳光下,在那些荫影里,闪闪的。
光影里还有我看不懂的东西。
那时太年轻了,年轻得只知道上课和玩游戏。
因为她们的世界离我太远,不止是年龄,还包含着一切成年人与小孩子所隔着的距离
题记:
梦的结局从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有过做梦的日子,即使因此失去,也远比浑浑噩噩一生要好
----卡夫卡·陆kavkalu
远方的船,去了阿拉伯…
这是一句结语,也是一种寄托,在中国人眼中阿拉伯代表着神奇和世外桃源。可是生活中没有可以躲的地方。这段话写于2003年的春节,一直想写《烈火青春》,却一搁再搁,今次因为张树平的缘故,再次找出这部片子,听着哥哥熟悉的声音和看着他带着伤感的眼色,毫无改变的出现在你的面前,可是,屈指算来,竟已是20载。
20多年前,一些香港电影人从西方学习归来,以一种崭新的理念开创了香港电影最为光辉灿烂的一幕,1979至1983年的“香港电影新浪潮”。他们中的佼佼者日后成为香港文艺电影的中流砥柱,有的人却改行了,比如《烈火青春》的谭家明已改行在城大教Creative Media,他的《烈火青春》是都市青年精神迷茫的真实写照,也是香港新浪潮中极为重要的一幕,那些身体力行游走在一个渐变时代中的城市青年,以他们的青春和热情为时代留下了印记。
梦的结局从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有过做梦的日子
《烈火青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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