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少女心思表露的忠实使得叙事十分自然细腻,那种坦然使得节奏万分舒适,但对话的字里行间却意外的冷酷,汉族的,知青的虚伪和无法抹平的高高在上用一种浑然不觉的对傣族风情的“认可”“学习”与“融入”细细的刻画出来。女生心领神会的“漂亮也算分”,大哥与汉族大哥,女主与傣家姑娘之间的争锋,似乎是一种小资产阶级情调不合时宜的表露,看的过程不由怀疑这是否是一个女导演不分轻重的罪过的夹私,而这种不合时宜在当时的环境与女性视角的私密情绪一同使单纯的的故事脱离俗套
我个人认为这是新时期中国最好的电影。
电影超越了作者当时的时代,估计也超越了作者本来的用意。
康德的艺术天才论,大抵可以用在这片上。
作品本身超越了作者的局限性。
作者只不过被某种天意利用而已。
本片充满对生命疑惑的追问,那种对生命的健康态度,那种对未来的迷茫,对世界人生的敬畏,都是现在的电影所无法企及的。
象散文一样,舒缓,随意,没有刻意的主题,不追求明晰的故事结构。但是它真的很美,不煽情但打动人心。在那个泯灭人性的时代,云南的这个角落还保留着真诚的心、对美的大胆追求、和鲜活冲动的爱情。电影的主题曲非常独特:“青青的野葡萄 / 粉红的小月亮 / 妈妈发愁了 / 怎么做果酱 / 我说妈妈,妈妈,别忧伤 / 在那早晨的篱笆上 / 有一轮甜甜的红太阳……”
[谢晋和第五代导演]
谢晋与第五代导演相隔一代,此种比较是否仍有意义?这种困惑很自然:一个已经43岁的成熟男人和一群尚未成年的毛头小伙子所承受的“革命”影响显然不同,比较似乎因此失去了一定的说服力。鉴于此,我们必须引入另一个群体,也就是更少存在感的第四代,来说明第五代导演在情感表达上的集体无力确实是历史造成的后果。
因为我对第四代导演的作品看得不多,只能拎出一些代表作:张暖忻的《青春祭》(1985)《北京你早》(1990)和黄蜀芹的《人·鬼·情》(1987)
电影:画面/声音—脱节—迷人—杜拉斯—《礼物》—咕哝的言语—新电影设想
一部译制片的错觉在于,外国人突然说起了中国话。相貌与语言的反差,提醒我们:声音与画面可以独立运作。
设想这样一部电影,人物发出混杂不清的嗓音,适用一种非任何已有的语言交流,同时不提供任何字幕。“台词”依然在影像表层潜行,但只是假象。故事仍然以默片的方式得到发展。
这是我在观看弗兰马丁诺的《礼物Il Dona》时想到的。这部全片无字幕的电影只出现了一小句对白,由耄耋老人在杂货店嚅嗫而出。一句没有配上字幕的意大利语,听起来就像任何一种未知语言。我们不清楚所言为何,但对情节却一目了然。这句台词是无用只用,美妙感油然而生。
台词成为遮掩在影像表面的幌子,不生成任何叙事意义,这是可以实验的方式。让声音与画面在脱节间勾连、在勾连间脱节。我们听到了,但却是看懂的。
杜拉斯发现了声画的这种分离可以创造的迷人气息,只是她过于极端。这就导致了这一手段在重复地使用之后给人疲惫之感。有两部作品一定会留下来:《卡车》和《夜船》
【青春祭】广阔天地,大有可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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