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所有艺术的种子落根异乡土壤都轻轻松松就能开出繁花,那一只只出自维护利益的手以“传统礼教”的名义曾扭断过多少株新破土的文化番芽。西方艺术在被国人不断拒绝、批评、诋毁,最终选择性接受的过程中,许多艺术先驱付出了巨大的代价。潘玉良就是其中一个,无法拥抱的爱人,回不去的故土,以及她被反复揭开垢弊的妓女出身伤疤。
《画魂》用了一半篇幅讲述玉良摆脱妓女身份嫁与潘赞做妾,并在潘赞好友洪野先生指导与推荐下考入上海美专的经历
在巴黎一座安眠着许多杰出艺术家的墓地,一块宏伟的黑色大理石墓碑上,镶嵌着一位长眠者的白色大理石浮雕像。雕像的下方,悬挂着几十枚造型各异而又美观的奖章。右边是一行用中文镌刻的碑文:世界艺术家潘玉良之墓(1895~1977)。
潘玉良1919年入上海美专学画。1921年考入中法大学,1923年考取巴黎国立艺术学院,1925年考取意大利罗马国立美术学院。1928年回国后曾任上海美专、新华艺专、南京中央大学艺术系教授。1937年再次赴法国巴黎直至1977年病逝。
这一位“美”的富有者
时隔多年后找出了《画魂》来看。第28集中,落魄后的潘赞化找了几次昔日至交笃之帮忙,未果。后笃之找到玉良,以下是他们的对话。
“好人往往是最容易被这个时代出卖的。真的,这是一件很悲哀的事情 。”笃之在一段铺垫语之后说到。
玉良则坚定地说:“但是我相信他的悲哀,最后会因为他的人格而得到别人的尊重。”
笃之则淡淡地说:“是吗?那除非是有人把他的故事写下来。”玉良无语。
整整30集的电视剧,就这几句对话让我印象最深,它仿佛是在一瞬间让我明白了人类社会的一个残酷的现实。尽管你曾经多么辉煌,尽管你曾经做过很多惊天动地的大事,尽管你之前一直忧国忧民、做了很多爱国为民的事情,在残酷的现实面前,这不会为你加分。你依然是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老百姓,依然如你之前眼中的老百姓一样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所不同的是, 你从拯救者沦落为了你以前所拯救的人。这仿佛是用尽力气打出去的一巴掌,本想打在敌人的脸上,结果最后却重重地打在了自己的脸上。那个中滋味,又有谁能真正体会得到呢?
由潘赞化我想到了Liu shao qi,胸怀祖国
很奇怪,我国电影很少拍传记,而且不仅科学家少,艺术家居然也很少。我查了下,真正算得上的就是这部《画魂》,影片的主人公居然是我所不了解的画家,而且一查资料却怎么说也是一代名家,何况主演居然还是巩俐。但好不容易搜到下到的这部电影,虽然中文发音,但居然是日文字幕的。
其实,整部电影的剧情基本上与可以轻松查到的“百度百科”中“潘玉良”资料中“个人生活”一致。
然后我还查了一些资料,可以看出电影中还是进行了一些加工,里面最大的莫过于叙述潘玉良法国留学回来后,在美院当教授
观后:「画魂」着力描写的当然是民国女子潘玉良的传奇一生,但电影对另一个主角,一个救她于水火,改变她人生的那个人的描写更为突出而饱满。潘赞化,感觉中一个近乎完美的男人。对于事业,他正直,为了维护理想与尊严,不惜辞官、起义、再辞官,“不与污淖陷鸿沟”。对于女人,真男人。把一个妓女赎出青楼,教她读书写字学画,遵从她的意愿,送她出国深造,他像风筝一样把她放了起来,在她高飞之后为了她松了绳子,这样的男人绝对崇高伟大,也一定会让女人刻骨铭心、永生难忘。潘玉良,最让我感慨的也许不是她的天赋才情,甚或刻苦勤奋,而是机缘巧合。遇到了潘赞化这样的男人,不仅仅救她于水火,也不仅仅倾力资助她,最重要的是尊重并放手。
画魂:谁再来拍一系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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