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看过一个新闻,说芬兰人普遍社恐,在公共场合哪怕排队这都要保持两米的距离。在当下的疫情时代,这不得不说是一个好习惯,但我一直好奇芬兰人如果在上海北京这样的城市,会去挤地铁么?
段子归段子,但是看芬兰最有名的导演阿基·考里斯马基的电影,你的确能感受到芬兰人在交流时的冷漠。阿基的电影永远是那几个演员主演,在电影中,也永远是一副扑克脸,无论碰到喜事或遭遇不幸,他们都保持着冷漠的表情,仿佛多挤出一丝微笑或多皱一下眉头会给自己加上很重的负担。
这次观看的《浮云世事》上映于1996年
温暖出现在最后一刻。夫妻两人在店外一同仰望天空,阿基•考里斯马基的那条爱狗再次出现于屏幕之上。他们好像在仰望观众,而观众在看向大屏幕上的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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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员与观众正好处于屏幕两边,互为镜像。这样一种建立对话的方式,在某种程度上将观众与演员作了映照:现实中的观众与电影里的演员相似,生活于困顿之中,却不失希望,而希望终将到来。
阿基•考里斯马基的电影不需要门槛,需要一份耐心。就像吸烟,只能一口一口。考里斯马基在简单的故事中埋下深意,在人物落魄的遭遇中埋进温暖。可以想象一个相似故事的惯常处理手法,那种最简单的亚式技法:好人落难引发怜悯,坏人出丑引起起欢笑,由一种最简单的动作-影像便可以获致。但在考里斯马基的电影里,动作-影像进行了改造,通过设置一个匀称运动的背景(同一速率的影像速度),将动作稀释,从而让情境在影像表面微微起伏,慢慢发酵,直至一个最终动作的完结,将酝酿的情绪尽悉释放出来。
《浮云世事》中的结尾,终结了前面漫长的等待:那是夫妻这两个角色不断落难的过程
《浮云世事》Keep fait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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