尝试让人物演现实中的自己,已经不算是多大的创新了。伊朗天才女导演萨米娜18岁时执导的第一部作品《苹果》,就大胆地启用了现实中一对智障姐妹,来探讨伊朗家庭教育之现状。所不同的是,《苹果》虽然让现实人物进入影像,在虚构中保留真实,但整个故事却是经过戏剧化的设计,看起来,它与一部普通的剧情片无甚差异。《邮差的白夜》反映了这一创作方式的新倾向——影像质感向纪录片的靠近。
反过来,《邮差的白夜》同样可以看成是纪录片向剧情片靠近的一种尝试,只要在纪录片的创作中加入虚构,以及有痕迹的戏剧变化。由此可见,纪录片与剧情片这两者原本十分分明的影像介质,正在慢慢地相互交融。摆荡在两者之间的是一片巨大的空间(虚实-影像),庆幸已经有越来越多的电影人开始在这块领域探索,而最令人瞩目,同时也是取得最大成绩的是伊朗电影,这里不再详细展开。
在此,我想谈了是“真人秀”节目对电影创作的影响,或者也可以说,电影正自觉不自觉地吸收“真人秀”的精华。从这一视角再去回看《邮差的白夜》,可以发现很多有趣的地方。在某种程度上
小艇划过水天一色的湖面,木栅门在风中摇曳,湖边大树下升起黄昏的篝火,风过清晨的树丛和芒草……很少有一部电影,光看预告片就令人沉迷。塔可夫斯基式的、日常细节中淡然流露的诗意,但并不就此美化时常压抑乏味、千篇一律的生活。这是俄国导演安德烈·康查洛夫斯基电影《邮差的白夜》(2014),关于俄国北部被克洛泽罗湖与世隔绝的小村庄及村民。他们与外界的几乎唯一联络人是邮差,他驾船从湖那端的小镇带来信件和报纸,也有面包和止痛药。村里的老妇人去世了,葬礼上人们说,这是“社会主义浪漫主义”时期的终结——“集体农庄”记忆?酗酒的老孤儿看到电视里讲一位年轻人回馈孤儿院,老泪纵横——“二战”给苏联留下太多战争孤儿;邮差立在已成废墟的旧时校舍,一帧帧静照间,昔日意气风发的爱国歌曲充满瓦砾和记忆。他梦里的灰猫坐在脚下,尾巴偶尔抖一抖——这怀旧与感伤的,神秘的见证者。当年轻人奔向都市,老人慢慢去世,也便不再需要邮差,村庄存在过的痕迹,只留在电影里。
电影里首先看到的是平静,美丽的景色,但是自然之中却是衰败之象。
一群生活在几乎与世隔绝的乡村的上了年纪的人,生活单调重复,状态低落。没有网络,没有电话,没有与外界联系的渠道——除了邮差,时代的进步与变化在这里完全体现不出。而作为邮差的主角生活同样单调,每天早上低头看地板,提水,喝茶,还经常出现的幻觉——一只黑猫。这里几乎没有年轻,朝阳的那种面孔,总是灰暗衰败,人们都逐渐的搬离偏僻的这里,比如主角的姐姐,主角的喜欢对象等。
当我们看下去时,便逐渐感受到电影所透露出的回忆,几个主要角色似乎一直处在回忆与怀念之中,絮叨旧事,酗酒,听着音乐,看着电视流泪,明明生活很差,却不离开,看报,听电台,写信,单调重复的生活。还有极具象征意义的幻觉中的黑猫,这黑猫恰与小男孩的玩具类似,黑猫与孩子,孩子与主角的过去可以说是替代的,所以我觉得主角频繁出现黑猫的幻觉其实是对过去的怀念,主角也明确描述过过去。而当与外界对比时就可以看出两地生活状态的巨大差距
俄罗斯历史学家列夫·鲁尔耶有这样一个观点:“欧洲是石头建的,俄罗斯是木头建的。”
俄罗斯,这个世界上领土面积最大国家,拥有最辽阔的土地。
和古老的华夏文明一样,乡村和农民才是这辽阔大地的真正灵魂和血脉,这两者也在无数的俄罗斯艺术中铭刻下光辉的印记。
可是与这份厚重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从苏联早期就开始的乡村数目减少:
从5万1千个,缩减至3万4千个,1.7万个村庄随着时间消失,并且剩余“残存”村子里很多居民甚至不超过10户。
直到斯大林时期的大清洗运动,地处偏僻的贫瘠村子才被人想起
普通人的生活中,人世的温暖并没有那么多,因为每个人都有自己需要面对的问题,活着,尤其要活得好,实在并不容易。《邮差的白夜》讲述俄罗斯偏远地区一个与世隔绝小岛上湖边的小村落里,一个邮差为村民送报刊、邮件的过程中发生的故事。由此展示出小村落日常的生态,使我们瞥见在世界的这小小一隅里有着多么鲜活生动的日子和对每一个日子的坚持。邮差是村落和外界联系的最直接纽带。他来来往往,将信使的角色干得很认真。他爱村里的一个女人,但追求却毫无结果。他和女人的儿子——一个小男孩交上朋友
【邮差的白夜】热播!看到伏特加,还是选择冰淇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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