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影用了一个荒诞的剧情,讲述了一个从集中营吃尽苦头后生还的女人寻找丈夫的故事。
在外人看来,能够从集中营幸存下来已是非常幸运。既然已经受到命运的眷顾,就更应珍惜生命,远离暴风圈,忘掉过去的背叛和残酷对待,开始新的生活。女主悲惨地在集中营失去了昔日的容颜,但在好友和整形医生的眼里,这却也是脱胎换骨,选择新面貌重新开始的好机会。
但女主不这么想。她不要新生活,听不进好友和医生的劝,固执地要求医生“整成自己以前的样子”,只是因为她要用自己的脸来找回自己的丈夫。
外人终究是外人,他们不会懂得,是什么支撑着一个弱女子挨过那些恐怖的日子。没有过去的美好回忆,她不可能坚持下来;那是她痛苦岁月中的全部希望。所以当她生还后,才会如此执着地找回强尼,即使她被粗鲁对待,即使她知道强尼对她财产的觊觎,她还是相信着他内心的某处一定还深深地爱着自己。
丈夫代表的,是女主在被逮捕之前的惬意人生。女主要找回的与其说是丈夫,倒不如说是过去的自己。然而,丈夫早在厄运刚至时就背叛了女主
这部算是迄今为止克里斯蒂安·佩措尔德(Christian Petzold)最有戏剧化情节的一部作品,跟他早期的柏林学派风格有不少出入,然而情节的可信度濒临危险边缘。即便是妻子毁容换了另一张脸,丈夫又怎会认不出枕边人的声音和笔迹呢?剧情在进行到一半的时候,我不禁为编剧抹了一把汗。幸好剧作里的众多细节让我释然:其实丈夫已经认出自己的妻子了,只不过碍于自己的心虚和愧疚,无法主动说破和揭穿真相而已。从这点来看,这个剧本堪称一绝。
表面上是战后创伤后遗症的题材
故事发生在1945年6月,身受重伤、面部毁容的奥斯维辛集中营幸存者内莉,返回了家乡柏林。整容尚未完全康复后的她,不顾莱内的警告,踏上了寻找丈夫强尼的征途。强尼——内莉生命中的爱人,曾长时间保护她免于受到纳粹的迫害,并拒绝与她离婚……我看过了我看过了我看过了我看过了我看过了我看过了我看过了我看过了我看过了我看过了
可能自己太没有文艺情调吧,整个电影节奏缓慢,而女主这种偏执的相信丈夫的感情 也有些难以理解,心中一直有种 no zuo no die的感想。但后来看完别人的影评,有了一些别的感受。
1.绝望的主妇:电影的一个核心,可以通用到现在的就是:我们到底对自己身边的人了解多少?那些我们自以为是依靠,是信赖,是希望的人,我们真的了解他吗?女主在经历战争,整容后,第一件做的事情就是找husband,可见在过去的时间中,husband算是她的一个支撑。也许这也就解释了为什么女二告诉她这件事情之后,还是不愿意相信丈夫的背叛,并且还幻想通过练习的方式重新回到原先的生活。
2. 少年PI: 经历战争的人和没有经历战争的人,到底谁在书写着故事?女主经历了一切,但在practice 的过程中,发现丈夫根本不愿意相信,或者女主通过 husband的反应得出结论: 人们根本就不在乎!!! 当女主回到房子,跟husband讨论:人们一定会问我到底经历了什么?怎么活下来的? 但最后发现也只是想太多,而自以为曾经的好友们,也只是举杯:欢迎你回来。
女主是痛苦的
其實想想劇情不是很懂,劇本並沒有花什麼時間幫觀眾解釋來龍去脈,說好聽一點是信任觀眾,並且創造出曖昧的空間,但一不小心也可能會讓人困惑。當然這樣的一個故事:二戰後毀容的女歌手換了一張臉回到德國,遇見已然不認識她的丈夫,他卻要求她假扮成他以為過世的妻子以詐取財產。電影在向迷魂計致敬之餘,也明顯可以有政治上的聯想。
劇情的一個懸念是丈夫到底有沒有背叛妻子,當初妻子被送入集中營是否是因為丈夫的洩密?女主角不相信深愛她的丈夫會做出這種事,但戰後照顧她的女性友人卻堅決不信任這位丈夫,這裏幾乎是女同暗示的三角關係了。
原以為會是某種大時代電影,但情節幾乎都是發生在幾個不同的密室中兩位角色之間的對戲,主軸放在女主角從創傷後怎麼找回她自己的身份與自信(所謂鳳凰的隱喻),並且找到她和丈夫之間的真相,大量的細節放在男女主角的對戲上面,她要如何地在丈夫面前假冒自己?這其中有不小的張力但也讓故事規模比預期的小品。
最令人不解的是,如果真的換了一張臉丈夫就認不出來
<Phoenix>译为《不死鸟》,它不是一个很典型的幸存者重获新生的故事,同样从惶恐里穿越出来的Nelly和Lene,一个在群体中寻找不到意义,一个在个人的爱恨里超脱。只是无论如何,我们都不可能依靠任何其他的什么让自己释然,且更具能量地生活下去,群体或个人都只是生命里的一座桥,我们只是从那里走过。
Lene救出Nelly后,平静的生活日常并不能将Lene带出对遥远的痛怀有的深深共情,没有一刻比上这一刻让她感觉到自己内心意义的瓦解,她所属的群体仍有一人不得拯救,她便不得安宁
《不死鸟》二战后犹太人身份重建的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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