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谷鸟》电影剧本
文/[俄罗斯]亚·罗果日金
编译/黎煜、伊晨
1944年9月,第二次世界大战已近尾声,苏联同处于敌对方的芬兰签署了停战协定,芬兰退出了战争。但是,在偏远的苏芬边境交战的苏德双方军队,还不了解这一情况。当然纳粹德国对于自己的盟友一向是不信任的。一段离奇而又平凡的故事就在这样一个特殊的时候、特殊的地方发生了。(注1)
苏芬边境,双方经常进行拉锯战的一座木桥附近,有一个灌木丛生的小山包。一条公路经过山下蜿蜒伸向木桥那边的远方。一名德军中尉带领着手下的三名狙击手和两名芬兰士兵在这里执行任务。山坡上,一名德军狙击手通过轻机枪的瞄准镜俯视山下路旁的一处目标。目标就是放在一块石头上的那个空罐头,而那块石头又距耸立在木桥边的路牌很近。一名德军狙击手站在石头旁边。山上的狙击手一枪打飞了石头上的空罐头。山下的那个举起双手欢呼,然后向山包跑去。
与此同时,山上的另一名狙击手用德语对那个年轻的芬兰士兵说:“换衣服!”
这名芬兰士兵的名字叫维果,很年轻,约20岁左右,一脸的憨厚。他顺从地脱下芬兰军装
丧失了叙说的欲望,不是因为话语本身的无力,而是对生活的遗弃。但是,我挣扎着想说一些东西,因为只有说出来,我才知道自己已经走到了什么地方,也许只有这样,我也才会知道我会走到什么地方。
一个说芬兰语的狙击手,一个说俄语的红军战士,一个说萨阿米语的少数民族妇女;一个憎恨战争但被逼站在德军一方的年轻大学生,一个爱好写诗被同伴告密离婚两次的老兵,一个四年没有接触男人和一群鹿生活在湖边的少妇;一个弥漫着铁血和仇恨的战场,一个湖光山色和谐静谧的自然居所,一个充满爱意、温暖和神秘的小木屋……
三个人生活到了一起,各自说着对方听不懂的语言,两个战争双方的男人从敌视隔阂到亲密互助,一切都在萨阿米少妇安妮的自然之心和爱意的指引下完成。战争不是一场永恒的仇恨,人需要从自然之中重新获得新生,也需要从自然之中学会真正的生存之道。
人类曾经想建造一座通天的巴别塔,这样人们可以登上天堂看到上帝,上帝并没有直接惩罚欲望无限总是在僭越神灵的人类,而是让建造巴别塔的人们开始说各种互相听不懂的语言,这样分裂了建造者们
《战场上的布谷鸟》是俄罗斯导演亚历山大·罗戈日金自编自导的一部反战题材电影。二战末期一位苏联士兵,一位芬兰狙击手和一位北欧少数民族拉普女人,在人迹罕至的北欧森林中,从仇恨到和解相爱相杀的故事。
当这位淳朴的拉普女人羞涩的喃喃自语
“四年了没一个男人
一下子可就来了两个
难道是神知道了我的渴望?”时我彻底爱上了这部电影。
这部拍摄于2002年的小成本电影,在IMDB的评分不错,将近七千人评价7.8分,在国内看过的朋友不多,豆瓣评价人数还不到两千人,评分8.3 。非常典型的冷门佳片
http://axinlove.com/2010/01/kukushka/
《Kukushka[战场上的布谷鸟]》鸡同鸭讲
by @xinl.ve 100101
瞟完昆丁·塔伦蒂诺的短片《Nation’s Pride》(《Inglourious Basterds[无耻混蛋]》的插曲),不禁哑然失笑。刚觉得牺牲数十人都不能解决德军狙击手的盟军将士太傻,为什么不搞来重型武器直接把对方轰趴下的时候,就看到一个类似巴顿的将军嚷嚷,“老子可不想成为毁坏千年古迹的罪人,你们给我去人肉拿下”,成就了Fredrick Zoller的壮举。
之所以要提这一段,不过是感叹同是狙击手,人和人的差别咋就那么大呢。《Kukushka》里Fat Jussi真就变成了一颗钉子—-铁链把他和岩石牢牢地钉在一起—-跑都跑不掉,完全不符合狙击手机动作战的需要。Fredrick成为Nation’s Pride,Jussi成牵制敌人的炮灰,无怪乎本片主人公要当一个逃兵。因为是芬兰导演的作品,不愿杀敌的芬兰籍逃兵也笼罩了爱好和平的光环,电影的三位主角,Fat Jussi的人格形象接近完美。
加不进事件、新的人物,电影的空间只在湖畔几间农居。有限空间里腾挪,电影的好坏取决于编剧的能力
令人难忘!溪流和山峦,人道主义的诗篇《战场上的布谷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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