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看《水俣病》之前,有两处揪心。一则,水俣病的实质是汞中毒,病人症状惨不忍睹。这个主题的电影,我能看到最后吗?二则,作为新闻摄影史上的传奇,尤金史密斯有着鲜明的嬉皮士特征,而那种生活方式曾让我羡慕,后来又让曾让我排斥。
幸运的是,这部电影拍的不及格,连起码的“好片”都说不上。很多时候,我们不得不承认:把一部电影拍得千疮百孔,对于热爱电影主题本身的观众来说,构成了一种意外的福音。
千言万语,无法表达千疮百孔。在描述影像方面,语言具有天然的局限性;除此之外
第一次看到《智子入浴》是在新闻摄影课上,老师是一个精致的中年男人,他不怎么喜欢尤金,觉得尤金的作品过于个人化,表达不够克制,和新闻摄影的理念有违,而这部电影也一样,导演对尤金大力飞砖的爱让这部电影成了导演写给尤金的情书,但不是一个好故事。
另一个让我不适的点是尤金这个角色的塑造,尤金的人物弧光是在不断地放弃和重振中完成的,但每个转变的点又很潦草,要不就是以某个工具角色为动力点推动,这就导致尤金作为一个“活”人很难立的住,他的挣扎、恐惧、犹豫表现得也一样刻板
《水俣病》《minamata》导演的失误+完美的表演=我的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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