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徒常守义
如果没有董重里和傅朗西来天门口镇闹革命,常守义也就是个守桥的。会在麦香的茶馆,和林大雨他们挖古聊天侃大山,一辈子普普通通。可在他黑白分明的眼神里,始终带着一种跃跃欲试的亢奋,在他心里,实际上包藏着共工怒触不周山的野心和力量,哪管天柱折,地维绝。
金寨暴动,渔阳鼙鼓动地来,常守义像猎狗一样的鼻子,闻到了改朝换代的味道。董重里来了,他兴奋的几乎是一边跳着舞,一边把董先生领到了教堂。他夸张的表情和步伐,表达出他内心的狂喜和激动。他发现他的一无所有,竟然是一种空前强大的资本,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共产党的革命,给他这样的人,提供了崭新的舞台和机会,由他们去建立一个颠覆一切打倒一切的世界,他的命运就此抓在了自己的手里。
常守义比谁都能理解革命不是请客吃饭,作文章,绘画绣花,雅致,从容不迫文质彬彬,温良恭俭让,这些都是他的革命对象,雪家才干的事,不是他常守义。他需要暴动,不论是雪家还是杭家,都倒了才好,不但要倒,最好还要踏上他的一只脚。
常守义以为他是革命的中流砥柱
关于马鹞子
网络上一直有个关于东德士兵开枪被审判的段子。说东西德统一后,法庭审判曾经守卫柏林墙的士兵,因为他们开枪打死了许多企图翻越柏林墙到西德的东德人。在法庭讨论有罪无罪时,有名士兵辩解说,我没有罪,因为我是在执行上级的命令。法官说,你是在执行命令,但你为什么枪口不抬高一寸?
马鹞子为什么不能把枪口抬高一寸?马鹞子在《圣天门口》里,镜头前面,他是唯一一个多次开枪杀人,很彻底的没有退路角色,而且是那种自己不给自己留任何后路那种。他真是全无人性吗?
马鹞子是个官二代,他的叔叔在天门口镇做镇长,他在县城做保安大队长。吃皇粮干公差,上报皇恩下保黎民,管着几十号人,几十条枪,是响当当的实力派,县长都得给面子。可是天门口镇,历来是文有雪家,武有杭家,马鹞子那点儿人马枪支,在天门口镇被杭家压的死死的,半点威风也抖不起来。
没料想再后来十月革命一声炮响,送来了马列主义。眼看暴动就在眼前,小小的天门口镇闻共色变,谁也没想到共产党带着泥腿子在天门口搞暴动,小镇里最有势力的杭家竟然是主力军
跟一切告别,麦香
麦香,多美的名字。让一个女人的名字关乎嗅觉,充满了味道。麦香是个寡妇,有自己茶楼,天门口镇最漂亮的老板娘,豆腐西施、阿庆嫂一样的人物,往来都是客,全凭嘴一张。她身边不乏追求者,比如林大雨。天门口镇的混世魔王杭九枫,也只和她打情骂俏。直到她遇见傅朗西,第一眼见到这个从外面世界来的新青年,就一下着了魔,一见钟情。
麦香爱上了傅朗西,爱的既盲目又彻底,爱的义无反顾。生意不做了,扯红布,闹暴动,麦香参加革命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要在傅朗西身边,关心他,照顾他,从他的生活起居开始,为他做自己力所能及和力所不能及的一切。
然而傅朗西和麦香走到一起,不是因为爱情,没有那么纯粹。傅朗西为了在天门口扎下根,闹革命,问计杭大爹。是杭大爹给他指点迷津,出的主意。你只有娶一个天门口的女子,这里的人才不把你当外来户。于是这个不食人间烟火,苦行僧一样家伙,绝不能动这个心思,傅朗西是个差点就把“匈奴未灭何以为家”,“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等等等等刺在后背,永远迫切的觉得时不我待
对革命来说,朴素的情感和复杂的思想同样重要。
有些人以为杀光了异己,世界就会变得光明,用杀人来推行自己的信仰……
用人的眼睛看世界,普天之下都是人,把我们当成敌人,是因为他们从心里从来没有把我们当成自己的同志。
软弱害死你,害人害己。
革命一开始就没人能躲开,不管是在武汉,还是天门口。
什么时候这支队伍能真正坐在一起,这支队伍就成形了。
我是担心人心太稳,人心稳了,才想着吃想着穿想着过好日子。这本来也没什么错,天门口人跟着你干革命,也许就是奔着这个来的。可你手下这群人
圣天门口:教科级的战争片 天门口的契卡,林大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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