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片的质地围绕在八十年代特有的气质,法国特有的清冷与温热的交织,录音室、阁楼的少女、离散的家庭,三次的离别是为了将那一丝清冷的温柔气质推向极致,过路的车站永远无法留恋,正是因为抓不住以及复杂的情感交织,十八岁总是要迎接一点点痛楚,无非在路过穿梭街景便会化作虚幻。
不知道类比计程车司机、杀手女孩,这样的设定是否还能继续实现人物的冲突感,但相反四人迈向的是一种无法言说超越年龄的情感连结(也有可能是演员、导演并未引导向那个方向),亚洲人无法理解的一种亲情,画面的拥抱
星期五言:你很难在一部法国电影里看到如此多的空镜头,如此柔和的剪辑,如此怀旧迷幻的音乐以及如此羸弱的人物。以至于这部《巴黎夜旅人》一度让我以为穿越到意大利电影里了呢!
也正是借助这些拍摄方式,我们得以领略了上世纪八十年代那个梦幻般的充满回忆感的巴黎。
这又引申出了另一个概念——城市名片电影。且看导演是怎么神不知鬼不觉地在讲述故事时,把这个城市推销开来的。
文:太虚宫
编辑:Mr.Friday
图片:视频截图
一、 电影中的脆弱、柔和、迷幻、怀旧元素
Elizabeth是怎样的人
Elizabeth说话慢慢的,神情间似乎总带着犹豫和不放心。外表温柔的她,经历过几次人生波折。一是曾患乳腺癌,一边的胸部留下了永久的切割疤痕。我们不知道她是怎样挺过病痛的,但那时她有家庭,有丈夫的陪伴,有孩子。这让她和丈夫婚变之后仍然感激他——“我生病的时候你父亲给了我很大支持,他本来想和我离婚的,但是最终没有”——Elizabeth后来这样和女儿谈论前夫与自己之间的情谊。第二次波折便是婚变,据Elizabeth说,丈夫在巴黎另租了一间公寓和情人同居,要求离婚
《Les Passagers de la nuit》
那些脆弱的阴影,都是巴黎夜旅人孤独后的痕迹。
好想进入电影中的夜巴黎,在复古的夜色下忘却遗憾。在疫情还未散去的这些日子里,核酸检测与日常琐碎正不痛不痒地挤掉人们对美的感知,对爱的理解。不是没有意识到,却无可奈何、无能为力、无穷无尽,愤愤不平握紧的双拳被家国情怀劝解,闷闷不乐失色的双眸被忍忍就好抚静。
80年代的巴黎,梦幻曼妙的电子乐渗透进整座城市,迷离流转的光和影刺激着每个角落,无数夜旅人搭乘时代变迁的老旧地铁,呼啸而过。出站后
记得有一回和Camille(之前写过的[法国文青姑娘Camille])无聊闲扯,我拿出班上几个我认为长得好看的法国女生,一个个问她觉得jolie不jolie,belle不belle,想要看看是否存在东西方审美差异这一说。我印象挺深的她回答我时,没有说谁美不美,而是会说谁比较有charme,谁缺少点charme。后来再和法国人聊天时,我也有注意到他们会用“charme”这个词来赞美某人,无论男女。
怎么叫有charme?《巴黎夜旅人》的导演Mikhaël Hers在访谈中说,他认为一个人最迷人的特性是“独特”(singularité)。
“巴黎夜旅人”我爱巴黎 我爱它的每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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