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or creature——来自夫人
poor
adj. 贫穷的; 粗劣的; 贫困的; 蹩脚的
当然在片中这是『可怜的』,然而这个词却也道出他们凄凉的状况。没有出身,没有自己的人生,被制造出来,活着,只是为了延续他人的生命,自己的价值只在于一具可以被一再索取的身躯。
creature
n. 人, 创造物, 动物
这就不用多说了,全片弥漫的都是这样一种诡谲的氛围,他们从来都不是寻常的『人类』,那些残破的玩具,过时的卡带,只在课堂上进行的社交活动,而当rose最终被遗弃在手术台上,这种感受更是无比强烈。
并非他们本身不值得被爱,被关心,被尊重,而是所有知道内情的人都在内心为自己设定了一个警戒线——他们不是人类。好像一旦表露感情,就承认了他们也是人类,是跟自己一样,有感情,有人格,有灵魂的生命,那么他们就该拥有跟自己一样的生存的权利,那么自己眼下的所作所为又是什么?
当眼睁睁看着他们最后一线希望也被剥夺,我激烈的想,为什么你们不选择自己结束这生命,却只是默默承受?逃跑,反抗,自杀,导演难道就不曾想过这些剧情发展的可能?
Never Let Me Go 是一颗包在文艺爱情片糖衣里的一颗苦果。它在荒谬的假设的伪装和保护下逼视着现代主义的主题:我是谁,我从哪里来,我到哪里去,我在这里做什么;以及那个与人类的历史一样长久的主题:生与死,以及灵魂的问题。
关于第一个问题,我同意we’re all doners 这篇评论中的观点,但不同意它的结论。虽然现实是我们大多数人,都被放到了一个硕大无朋的机器里,就如同农民工出租他们的身体,白领们出租着我们的头脑,两者都出租着我们的时间,即生命的具体单位,换来不同层面的生存:从3平米到300平米的生存空间,从大通铺和公共卫生间到两卧两卫,从草鞋布鞋到Addidas和AEE的高跟鞋,从盒饭到Starbucks……但这并不是一个没有解的问题,问题的答案不在于如何能够逃脱这样一种“宿命”,而是一种有觉知的生存,不管在什么状态中。也就是说,当石黑一雄在写这部小说的时候,当电影剧组在拍这部电影的时候,当你我看完这部电影的时候并且开始思考的时候,我们就已经打破了某种禁锢和奴役,当我们开始寻找意义的时候,生存,就产生了一种意义。也就是说
电影《别让我走》(Never Let Me Go)改编自当代日裔英国作家石黑一雄的同名原著,上映以来在影评界引起了强烈反响。该影片视角独特,涉及爱情、科幻与伦理,以主人公的成长与爱情故事为线索讲述了一群克隆人作为器官捐献者的悲惨命运,向观众揭示了科技滥用与极权统治下的黑暗未来与人性异化,具有强烈的反乌托邦色彩。
一. 乌托邦与反乌托邦
乌托邦(Utopia)一词最早由英国政治家和小说家托马斯•莫尔在1516年发表的小说《乌托邦》里提出,该词来源于希腊语,意思是“没有的地方”或“美好的地方”,因此乌托邦这个词意味着“美好”和“虚幻”的双重含义,代表着不存在的理想世界。正如莫尔在书中向我们描绘的一样,在乌托邦岛里,财产共有,按需分配,人人劳动,没有罪恶。自莫尔以后,传统的乌托邦作品大多是着眼于人的集体存在模式,试图建立一个稳定和统一的理想社会,表达对现实社会的不满和对未来世界的憧憬,充满了积极乐观的情绪,如培根的《新大西岛》、莫里斯的《乌有乡消息 》和贝拉米的《回顾》等等。
然而到了 19 世纪末 20 世纪初
“别让我走”没有了光,只有了为了破灭而破灭的平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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