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是一个从墨西哥移居美国多年之后功成名就的记者,但是身份认同成了一个难题。
面对墨西哥城主持人的质问他说不出话,面对美国颁奖典礼他措不了辞。
他告诉儿子他们是墨西哥人,但是当儿子问他有多久没在墨西哥城散步他哑口无言。他不知道墨西哥人在挨饿,所有人都认为他在拍美国马屁。而在他的纪录片里,他却相信墨西哥偷渡者能代表他,阐述他。与儿子断层的关系如同男主和墨西哥之间割裂的纽带。
上流阶层看着嘲讽自己的影片开怀大笑,底层坐在远处也在开怀大笑,所有人都认清悲哀的现实不可能改变
本文为耐观影记者发自威尼斯电影节的前线报道。
作为引领90年代墨西哥电影新浪潮的关键人物,伊纳里图始终坚持用他出色的调度描画着北美大陆上的种种爱恨情仇。奥斯卡提名已是他每部电影的标配——这使得他早已有足够的资源和能力自如往返于美墨两国,随心所欲创作属于自己的任何电影。实际上,即便在一些影像中,他的自恋让诸多影评人难以接受,也从未有人质疑过他的出众才华。本次威尼斯影展的《诗人》便是他参考伯格曼和费里尼,对自己人生的一次由衷致敬。
中风后的幻觉,一场归乡之旅,移民、准移民、非法移民的身份认同与自我定位之间的纠缠,本质上是种族片。
全片采用广角镜头,在个别狭长的空间中增强了运动感和纵深感,但在绝大多数场景下,除了强调非现实场景、非正常拍摄之外,当是极其失败的尝试,一句话:意图明显,却没有必要。
但好在本片存在着几个不可多得的设计:不愿出生的新生儿、似梦似幻的精神废墟、失准且失焦的历史记忆、撒骨灰、持O1工作签证的著名墨裔纪录片导演与持O3签证的家人入境美国时被告知这里不是他们的家、伴随迅速陨落的太阳
“别忘了,西尔维尼奥,别忘了你来自何处,还有你遇到我之前的身份。”
“哈哈哈哈······”
“你在笑什么?”
“在笑你如此笃定的态度,你自信得仿佛在做新闻报道一样,可惜你的心胸与视野如此的狭隘,你的艺术才能也如此的平庸。我还笑你愚蠢的民粹排外主义,还有你致力于一个公开羞辱他人以及纵容网络暴力的行业——一切以点击率至上,还冠之以名什么新的商业模式。
路易斯,我成为了如今的我是因为我远离了你、这里,还有电视台。
看看你,肤浅,刻薄,并且以此为荣,你就是一个小丑
大制作!《诗人》中的魔幻现实与荒诞超现实的导演手法与构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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