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哭,类似的境遇有多少人崩溃,多少人放弃,沉沦。却没有最后一搏的勇气,或接受了不需偿还却心受鄙夷的施舍。
男主也有放任自流结束生命的想法,对于施舍他要了,又孩子气地不接受,拿去赌,输了。现实中牵涉到的人太多,他内心无法选择一死了之,于是就不选了。许多龌龊在边缘的人就这么半生半死的活着,放的下自己,又因为爱人,亲人放不下自己。
最后反而一无所有,没有像男主这样的魄力,勇气,不像男主一样不计后果的探索内心最深处的救赎,太难了,太运气太恐怖了。是我们怕,怕失去就会失去。而不惧失去会怎样,没人知道,男主最后也一身冷汗。
他仍是赌棍,因为他不尊重自己的生命。
至于那最终的奔跑,等待收获的女人,谁不想要。要不要得到在如此边缘极端的情况下人们心里明白,还是那一句,你有这魄力吗?
只提一点他的墨镜,很聪明。很多场合都是害臊的,换做我们,也会遮遮掩掩,遮掩多了变成生活中的酷。与马克没墨镜的演技无关,这是电影里真实细心聪明的安排,直接让观众感受到了他的窘迫。
这本身就是一部赌赢了的电影,不需要升华。
如果你未曾在边缘生活过,那么你未曾活过。
影片是在讲一种人,这种人对于生活的状态和目的有着明确的追问。他们望向的地方是哲学的,质疑的,经过不断地反复地深思的。他们的表达是文学的,曲折的,跳跃的,疯狂的。
如果未曾死过,我们如何知道生的乐趣。
把那些束缚我们的恐惧,经济,道德,财物,当做无物,用生命的极限去测试他们的边界。然后我们可以对自己说,我们走到过生命的边界。从边界向外望去,我们对自己说,自由可以走到这里,这里之外是活着的自己所无法感知到的,带着敬畏的心,我们完成了对自己信念的虔诚追寻。
有一位朋友曾经割腕,她没有因此而消失,她说她想要体会痛是怎样的感觉,我当时无法理解她,只在之后的每年不时想起她。赌博,作为一种自知的人的故意堕落,完成的是赌徒作为一个个体对于荒诞生命的追问。如果我们的生命仅仅可以依靠一种无意识的猜测就能获得自由或者束缚,那么我们的生命实在太浅薄,从而完全不值得活着。当任何一个赌徒意识到这种荒诞的随意之后
怎样才算活着?回答这样的问题,何止是千言万语,那波澜壮阔的文艺复兴也无外乎轻轻的问了一句“我是谁”,就有了四百余年人文思想与艺术成就的百花齐放。电影存在的时间于哲学而言,还太年轻。又比于文字,音符或图案,它出生的太晚。但这并不影响电影本身通过形式证明自己的存在,它想证明价值,这本身就是价值。要的太多并没有错,唯恐太多让你不知道什么是错。观影这些年,印象里敢如此深刻谈哲学,谈唯意志论的片子屈指可数,因为马克点开的电影,却给了我马克以外的更多精彩。唯意志论是尼采坚持一生的哲学方向,直至疯狂与死亡,尼采都在通过自己的方式努力证明自己为什么存在,怎样才算活着?怎样证明自己活着?在电影里,马克用他精湛的演技回答了这个问题。“你是自由的,还是被束缚的?”那我是不是可以问问世界是黑色的?还是红色的?我一直以为,一个人存在的价值如果需要去衡量,标准是什么?怎能都以世俗的物质与基础道德来评判?人性本善还是本恶?人性需要自由还是加以道德约束?人性的善恶该以何来区分?我们总是有太多问题,在如今这样的时刻
赌棍:情节跌宕!管他呢!! Fuck it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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