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听《我想去桂林》的歌曲,没钱的时候有时间,有钱的时候没有时间,真切的表达了我们对外面的世界的无奈。但其实你只要走出去,没有任何事物能阻挡你。这是我看《史崔特先生的故事》的启示。他年龄大70多了,多病,眼睛不好、宽骨不好等等,家中有弱智的女儿,也没有什么钱,没有驾照等等,有N多个理由不出去,谁也不会怪罪于他,只为心中对兄弟的情谊和内心的解脱。一路上,电影描述的困难其实只是很小的一部分。有一次冲坡,差点就会送命。假如生病了怎么办,有没有人照顾。其实不必行前多虑,船到桥头自然直,也许未知的困难,也是过程的惊喜和历练,你都把行程的估算清了,那这样的行程又有什么意义。我不喜欢算命,就是不想知道自己的未来是怎样的,希望有奇迹、有意外。。。可是我现在的生活,每天的周而复始,像鸡肋般无滋无味,却还要屈服于这样的生活。什么时候能有史崔特先生的决心和倔强,真正做自己想做的事。
“我必须继续上路,我坐他穿过爱阿华州,希望能挨到威斯康辛州。我哥哥住在那里,我10年未见过他。没有人会与你年纪相若的兄弟更了解你,他比谁都更清楚明白你的一切。。。。。。兄弟始终是兄弟。”
《史崔特先生的故事》称得上是最不像大卫林奇的作品的电影,他不像《穆赫兰道》和《妖夜慌踪》里面肆意玩耍着诡异的气氛、迷乱的叙事结构、梦境与现实的撕裂、自以为是的救赎之类的玩意儿,甚至连露点都没有。他就是那样安静的、平实的讲述着,人们对于感情的守望和坚持就完全浓缩在了一段执着的旅程中。
[img=1:C][/img]
“这世上不会有人,比一个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更了解你的,也没有人,比你更了解他。我只是想和他一起像当年那样,看着满天的星星,彼此交谈直到我们入睡。”
似乎我们总是很容易忽略当下的生活,忽略许多美好的时光。而当所有的时光在被辜负被浪费后,才能从记忆里将某一段拎出,拍拍上面沉积的灰尘,感叹它是最好的。 ---- 钱钟书
风格是一个人的特征,做出与自身风格相异的事情,好的话我们称之为突破,不好的话,我们称之为江郎才尽。最近一连看了几部大卫林奇的电影,发现这部《史崔特先生的故事》是一个异类,一个突破的异类。
电影讲述的是一位名叫Laurens的老人开着自己66年的剪草车远赴数十里看望中风弟弟的故事。整部电影一甩公路片另人精神紧绷的模式,慢条斯理成为贯穿电影的情绪。这种慢的叙述手法对导演所要展现的深层意义场颇为适合。
影片一开始(除开场的空镜头)便用了一个长镜头从高位俯视逐渐贴近的方法描述了主角的家。缓缓移动的镜头奠定了整部电影的节奏。
骑着绿色迷你66年剪草车的Laurens在旅程中慢慢地开着。镜头平行地跟随着剪草车,接着渐渐提升、旋转、下摇,俯视着稻黄色的麦田面、灰黑色的公路线、墨绿色的主角点,中间时而穿插着麦田与收割场景的空镜头,配以吉他与中提琴演奏的乡村蓝调——《Laurens Walking》。缓慢的基调给予观众对Laurens途中的所见所闻充分的思考与品味
近几年就突然喜欢这种很平和 缓慢 直接的影片 没有冲突的人物关系 心跳加速的画面 影片里大部分人物都是老年人 所以一切都很慢 大量的空镜 金色的麦浪 青青的草地 蓝天白云 非常治愈人心
电影的结尾处告诉我们副标题是 --In memory of Aliven Straight(1920-1996)。 感动于整个故事,以一句对白说明:
00:52:55
(Young man)--What's the worst part about being old,Aliven?
(Aliven)-- The worst part of being old is remember'in when you was young.
路
路是史崔特行进的路途,在影片中多次出现这样一个场景:晴朗的天空下,史崔特先生开着破旧的除草机缓慢地行进在一条笔直,望不到尽头的狭长公路上,路的两旁是充满了安德鲁怀斯式田园风情的麦田,温暖的阳光照耀着,整个美利坚大地仿佛就是一个巨大的自家花园。有一句诗写的好:“为什么我的眼中常含泪水,因为我对这土地爱得深沉”,大卫·林奇无疑是深深热爱着自己生活着的这片土地的,所以他才会如此频繁地重复着对一片片广阔麦田的航拍。
随着航拍的镜头越升越高,史崔特独自驾驶除草机的身影在偌大的背景中蜷缩成渺小的一点,令人感到一种分外的寂寥。他为什么要坚持独自走完这条路?也许他想借此重温自己漫长的一生,因为踏上旅程不单是一段寻亲的过程,也是老人籍以整理思绪,回味人生历程的一种方式。所以路在这里又象征了人生旅途,甚至象征着人类艰难求索的历史进程。除此之外,望不到起点和终点的路还承载了时间的外延:在永不消逝的时间中,我们每个人都是一个匆匆过客,单个生命个体都只能截取时间中短小的一段
【史崔特先生的故事】路,星空,和史崔特的目光
转载请注明网址: https://www.livechatworks.com/dy/id-15837.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