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和朋友聊天的时候,一不小心又为《诗无尽头》卖了个安利。可能佐杜罗夫斯基吸引我的,是电影中贯穿始终的,如《悉达多》一般的修道者探寻之路,只不过将哲学视觉化,将事件抽象化,从富有鲜明个人特征中的记忆中玻璃碎片,组装成鲜艳跳脱的collage。表达形式不同,内核,视角,和神圣性却都如出一辙。
最近也经常纠结:诗的意义是什么?想起电影中,诗曾经是飞离创伤叛逃过往的窗,是与niche社区文化连贯交融的纽带,是对体制的反叛,是一种退行幼年的纯然喜悦,是一种献媚式的娱乐性服务
“从托科皮亚到圣地亚哥,眼泪成河蜿蜒两千余里。”
这是我第一次接触佐杜的作品,也是我第一次狠狠被纯粹的文艺给打倒了。
一些感动夹杂在一些片面的延展性文艺,比如说洛尔迦的诗,比如说其中的一些女权画面,比如说恋爱与俄狄浦斯。色彩是色彩,艺术是艺术,晦涩是一方面,但是晦涩的背后恰好是意象和色彩的充分延展,可以供一些思绪反复下雪,反复沉默。
最终场的大招是佐杜的隔时空碰面,有一些关于生命的思考,生命是一片海,一片原野,一阵风,生命是原谅。原谅反叛和顺从,原谅年轻和衰老
有人四十便迟暮,有人八十青春期却刚刚开始。佐杜洛夫斯基恰好是令人艳羡的后者,精神矍铄,滔滔不绝,像一个老顽童,充满好奇地注意着这个糟糕世界每一个角落的动向。在《诗无尽头》首映后,深焦前方记者在戛纳对亚历桑德罗·佐杜洛夫斯基进行了独家访问。有人四十便迟暮,有人八十青春期却刚刚开始。佐杜洛夫斯基恰好是令人艳羡的后者,精神矍铄,滔滔不绝,像一个老顽童,充满好奇地注意着这个糟糕世界每一个角落的动向。在《诗无尽头》首映后,深焦前方记者在戛纳对亚历桑德罗·佐杜洛夫斯基进行了独家访问。
其实,这是一部cult经典《圣山》导演佐杜洛夫斯基的自传影片,讲述了他年轻时代的故事。1940到50年代,在智利的首度圣地亚哥,他决定成为一名诗人,由此加入了一个波西米亚style的艺术圈子。他结识了 Enrique Lihn, Stella Diaz Varín, Nicanor Parra等年轻的才子,他们都来都成为拉美文学界重要的人。
“看到中间一小段走神,闪念竟然想到了春光乍泄,以为只是因为在南美洲,有暗黄灯光,繁复壁纸,结尾字幕发现,摄影杜可风……”
“已经是一部比较克制的佐杜了。但我还是那句话:我爱佐杜和他全家
1.赤裸的处女会化成燃烧的蝴蝶为你照亮前路
2.这种悸动 这种眩晕 以及这去往无尽深渊的滑行 我遗失了我的群山 以及群山那微微泛酸的芬芳 从托科皮亚到圣地亚哥 这绵延两千公里的泪水 目睹我的梦想 碎落一地
“诗无尽头”2016佳片有约,看魔幻现实主义电影真过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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