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Jeremy Irons才看的这部电影。
觉得片子里的印第安人很无奈。丛林里悠然自得的生活比生生套上的莫名信仰好多了。
救自己是天经地义。救别人弄不好便是力不从心。
幸存下来的人还是除去了衣裳没入丛林。
尘归尘,土归土。
绕了一个圈子。不是我的翅膀你给了我我也无法飞翔。
本片是根据真实历史改编的。
16世纪西班牙和葡萄牙开始对美洲殖民,按照我们官方的史学,天主教会扮演的是“走狗”和“马前卒”的角色,殖民者和教会“互相勾结、互相利用”。这种史观今天看来相当不完整。可以说,教会历史上很多的不光彩,都是在世俗君王的挤压之下求生存的结果,比如西班牙的宗教裁判特别残忍,是因为西班牙长期的伊斯兰教统治造成的反弹;法国对胡格诺派的迫害,也是国王一手策划,树立个人权威和信仰保护着的双重形象;取缔和迫害圣殿骑士团,则完全是因为法国国王贪图骑士团的财产。要知道,中世纪教会在法理上是缺乏刑罚的权力的,最严重的制裁也只能是绝罚,用白话说是开除教籍。教会自己手中神权之剑力量相当有限,要实现某些目的,确实需要求助世俗统治者的君权之剑,统治者则需要教会获得政治合法性,如此双方肯定会有交易。正是因为这些教训,我们今天才能意识到政教分离的可贵。人们往往看到两者之间的配合造成的灾难,却看不到两者之剑持久的张力为自由留下的空间。(以上可参考彭小喻《教会法研究》)
美国杂志《电影原声》曾予以这样评价:“这部配乐作品之于莫里科内,如同尼罗.诺塔之于《教父》,都是20世纪最重要的电影旋律。”无疑,此片气势磅礴的摄影与莫里科内优美的管乐演奏,为电影留下不朽的印记。莫里科内这次巧用双簧管,以这种充实、圆满、美丽却又脆弱的配器比喻为传教士,电影中一曲Gabriel's Oboe,正好以音乐象征宗教、贵气与文化,表现剧中的传教士如何把西方文化思想带入部族。此外,当中还不乏民族色彩浓郁的配器,以音乐加强电影里部落的地理质感。
——《必要的静默》P84
艾恩斯的信德强大到令人心疼,枪林弹雨下,艾恩斯举起圣体,走在众人之前 。基督临在于他们之间。当所有人都以为他会化解这次冲突,艾恩斯却倒下了,甚至没有多一帧的镜头,理想国毁灭在现实的枪炮中,这部分的描写简单平常,摧毁了前面对艾恩斯所有的铺垫,艾恩斯的信仰成了一个笑话。对于他,他是一个殉道者,和他的两位弟兄一样,死于天主,死于教会,彼岸的天国天主收纳了他的灵魂,此岸的现世,他的死是否又毫无意义?
我是找一支曲子的淵源來到這裡的。
所以我在標籤里只加了一個:Ennio.Morricone。
很奇怪以前聽Sarah Brightman的時候,沒有太過留意到這支曲子。也許是她當年唱過的太多歌曲,都被我當做是某歌劇選段的成份,而成為記憶碎片堆放在角落里。一句話就是,它們都神似,我沒法區分它們之間的個性,作為一個涉音樂世界未深的毛頭孩子。
結果多年之後,某一次我轉頻道間,無意中聽到了CCTV音樂頻道里,Katherine Jenkins在臺上高歌一曲,一曲我確信是Sarah唱過的曲子,那一瞬間的我就呆住了。。當時屏幕下的title是中文《幻夢之中》,很快我就找出了它對應的本名《Nella Fantasia》,這塊記憶碎片從雜物堆里重新翻出來了。但它究竟出自哪,是哪部歌劇?哪個選段?
結果,我來到了這裡。
是一部電影配樂。
是,Ennio.Morricone。
1986年,我們的記憶都還是灰白的時候,宮崎駿完成了他繼《風之穀》之後的第二部作品《天空之城》,到現在,關於它的情節我們都已淡忘細節
以下均摘自胡斯托·L.冈萨雷斯所著的《基督教史》。
今天的阿根廷、乌拉圭和巴拉圭是西班牙殖民者最后征服的地区。在几次失败的殖民之后,他们于1537年在今天巴拉圭的亚松森(Asunción)建立了一个贸易站。这里的西班牙殖民者孤立无援,他们知道自己的生存依赖于印第安人,因此十分友好地对待印第安人。许多印第安人聚集在方济各修会的宣教士所建立的小镇,他们在这里教授印第安人欧洲人的农业技术和基督教的基本信仰
让人流连的冒险片 关于《教会》的一些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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