献给迷茫中的绿年酱
绿年酱跟我吐槽,一个我其实并不太关心的故事。总而言之就是明明是她作对了,为什么反倒要被人鄙视,BlahBlahBlah。作为一个傲娇矫情滥情愤世嫉俗却又自卑的玻璃心,我明白她的感受。
自卑的人——不,应该去掉“自卑”这个定语——人多多少少都会被“正常”这种多数人的暴政胁迫着。
我在民企工作,不能自诩是个高文化高素质的新世纪的人才(恩,我就是,羞羞哒),面对一群初中没毕业四十岁开外说不清普通话两言不合就跟你吵起来的大叔,沟通有些困难。
记得上班第一周,我写了个清单,详细阐述了我需要得到的帮助、资料,未来的规划和自我定位等,递给副总(我师傅)过目。他翻了两页,答曰:“明天开始去大装配帮忙,你这种东西没用的。”我真的是惊呆了!
于是,在接下来两年的时间里,面对这群各自为营、胆大又不敢妄为、永远捡了芝麻掉了瓜、重立场不重利益的中年大叔们,我背着各种不务正业的骂名
这周末是伦敦的Pride Weekend,想起了这部电影。要把充满欺凌和不公的种种真实往事拍成喜剧,这中间的平衡难以拿捏,但这部作品做得蛮好。
工会里的矿工对政府,是弱对强。LGBTQ+对父权社会,是少对多。与其各自抗争,不如相互取暖。然而人与人的悲欢何其难以相通,两个群体里对于对方看不惯的人大有所在,差点把弱弱联手变内部互杠。
为什么说理解万岁呢,因为别人的人生我们知道的太少了。在中央圣马丁念书的时候,经常跟Queer朋友一起去上厕所,一到分男女的厕所,都能感觉到朋友有点尴尬
骄傲:高能预警罢工潭水深千尺,不及同志送我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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