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童年的村庄记忆里,至今仍有一件事耿耿于怀,那便是在村子里有一个和我名字一样的智力有障碍的孩子,似乎连年龄都差不多。现在还能想起来,一群小孩子围在他的四周,放肆地取笑他,而他也傻乎乎地跟着笑。有时候会有更为调皮的小孩用石头打他以看他是否有反应,一如在动物园里面对着一个奇怪的生物一般,他有时候会毫无反应,有时候会突然发怒起来,追逐着,吼叫着,在一群群四散的小孩的背影后,突然停住,目光茫然。
我也曾是那一群无知而放肆的小孩之一,然而突然有一天,我开始抗拒看到他的脸,开始对曾经的所作所为感到羞愧,从此我总是远远地躲着他走。曾经也困惑过,为什么那个和我有着一样名字的小孩却和我有那么大的差别,但显然这一问题已经超多当时我所能处理的信息,也便不了了之。
除了小孩,大人们也经常在茶饭后在屋前闲逛时煞有介事地和他“聊天”,似乎一本正经,但是那些表情实则和孩童无异,看不到一丝丝温暖,能想到的唯一以正常的表情看他的似乎只有他的奶奶了,也许也是从那时候起,我有了更多无法明了的疑问,关于他
严格说来,跟监制贾樟柯一样,从《赖小子》到《Hello!树先生》,韩杰也经历了地下到地上的身份转变。他顺利拥有了话语权,得到大规模公映的机会。对一名年轻导演来说,这是得偿所愿,一般人都会谨慎行事,但在电影里的许多地方,观众看得出,韩杰似乎并不满足于地上电影的姿态,没怎么乖顺服帖。或者更具体去讲,电影前半段,它还甘心做一部地上的电影:王宝强会略带淫荡地占何洁便宜,他更能编出一些搞笑好玩的短信。但到了后半段,《Hello!树先生》直接从地上跳到了“树上”,它开始推翻之前的现实表述,拒绝那些碌碌生活,进入了迷乱的精神空间。哪怕是东北民俗和二手玫瑰,它们在片中也多出了莫名和诡异。
而几乎是可以预料的,年轻创作者的激烈表达必然要受限于审查和体制,反映在电影作品中,《Hello!树先生》就有点语焉不详,看得出树枝被修剪过的痕迹。它说了很多不可说的东西,提到了敏感尖锐的话题,然而好像没说完,不明不白就结束了。再不然就像有人话说到一半,声音突然没了,改了另一种频率,或者跳到另一个频道。
这等评价
《HELLO树先生》:王宝强没疯,我疯了
文:穆肃
《HELLO树先生》或许想戏言一个道理:结婚之前的人过得是现实主义,结婚之后则进入魔幻主义生活。当王宝强饰演的树先生在电影中途迎娶了聋哑新娘小梅之后,《HELLO树先生》的叙事开始不正常了,它抛弃了前半部分扎实、坚韧甚至略带残酷现实关照,以虚无与梦幻的手法,诡异地做了一个了断,难道,导演韩杰是怕按照现实主义的路线走下去,会被批评者说成是贾樟柯第二?
“HELLO,树先生”,作为小梅刚结识“树”时的一问调皮问候之外,“先生”一词,其实还具有北方乡村特有的语义,在这里,“先生”并不是城市文明社会里普遍称呼男人的通称,而特指一些特殊职业,老师是“先生”,医生是“先生”,风水师是“先生”,“树”之所以被广泛称为“先生”,乃是因为他突然变成了半疯癫、半神灵的“半仙”,他能未卜先知,他能看到死去的人,正是这种气质,使他和北方乡村里的老师、医生、风水师等职业一起,享受到了这个混杂着尊严、戏谑意味的“先生”称谓。
含糊的“先生”之称
电影院,一百几号人的场子,三个人观看。
《Hello,树先生》说不上好,却值得一看。我这么说的意思是,它有某种难言的品质,那是属于纯粹体验的部分,导演显然在表达什么,与文字有所不同的是当导演将自己的意思用影像呈现之后,这份用意也就从文字的表观抽离,成为每一个进电影院的观众他自身独有的体验。所以,此刻当我尝试用文字去诠释它的时候,就会碰到困难。一份体验,如同所有的感官感受一样,脱离于文字之外,而上升到了音乐的高度。我只能尝试着用文字来接近这份体验,尽量让它具体化,即使在我知道这种转述只会使得原先的体验变得不再纯粹,但我愿意一试。
我并不喜好前半部分,毕竟出彩的是在后面。在我看来,电影在一上场就企图架构起整个故事的结构,所以在一开始导演就努力而节俭地铺设开对发展必要的铺垫,但很可惜这些场景散乱而随机,这一情况持续很久,直到后来树先生的离开主线才渐渐浮出水面。由于主线的不明显,导演试图将开头处理成碎片式的结构,既做对后文发展必要的铺垫,同时节省空间。但个人认为铺垫还不够
Hello!树先生:我觉得这个说的最好—一部精神病人养成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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