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方人拍摄宗教题材时,不管是说耶稣的还是说教士的,其主题往往注目于这干人的人性需求与职业性要求之间的尖锐冲突。说人性压倒神性的,往往是带有批判和反思色彩的,如《恶魔》、《在撒旦阳光下》;说神性大于人性的,往往是符合大众口味的主旋律版本。
其实说教士坏话的文艺作品,可以上溯到文艺复兴时的但丁,他在自己的代表作《神曲》里,刻画了一群荒淫、贪婪、无耻、奸诈的教士群像,也就差不多将人们能想到的坏事都安到教士头上了,也许那时候的人们深受宗教的苦,有切肤之痛,于是说起话来,格外咬牙切齿。后来,宗教的势力越来越弱,以至于到如今就像一个慈善组织似的,于是人们开始说起它的好话来了,譬如本片。但上世纪六几年的时候,著名导演、忠诚的马克思主义者帕索里尼还拍过一个连古板挑剔的梵蒂冈都首肯的《马太福音》,它是说耶稣的故事,这里的耶稣是个大慈大悲的五好青年,他的救世思想和献身精神令并无宗教信仰的我也大受感动,本片同是这个路数。但本片还做了一些创新:它将教士的传教地区,从西方搬到了阿拉伯世界
影片夹带着少许现实主义,那些神的人们与平民、政府、军队、恐怖分子都有着接触;更多还是被强烈的理想主义所包裹,诵经代替了所有的音效,Christian每次身着常服都被描绘得诗画,室内构图的严谨与人物保持中景的处理……,一切都为了形式上的服务。
关于特殊地域、特殊时期人内心的挣扎,这部影片是选取了最适合的表现方式作用好了自己的题材。
《人与神》:“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还是“虽千万人吾往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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