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电影没有什么特别的倾向,大部分都是靠道听途说,人云亦云怀揣着猎奇的心态去翻电影来看,刚好星期天的晚上遇到网上很多人云《入殓师》几度催人泪下,场面甚是感人,索性就找了《入殓师》来过过哭的瘾。
网上对这部电影的评论很多,多的比地下地上的蚂蚁还多,看来日本电影在中国还是有很大的市场,可能原因还是在于中国自己的电影这边,艺术的横向对比没有任何意义,我不在这里赘述中国电影和日本电影了,回到正题。我粗略看了下网上大家对这部电影的评论,基本都是围绕电影主题来的,甚至还有些同志围绕着死亡之于中国文化与日本文化展开了激烈的讨论,讨论是好的,可以拓宽我们的思维还有眼界,但如果都是站在自己的立场和认知去讨论同样一个话题的话,我个人觉得那还是最好不要讨论,这样不仅不能拓宽思维和眼界,往往还会产生两个派系,大家唇枪舌战的打的水深火热难分难解,这样就失去讨论的意义了。
这篇文章仅仅只是借电影抒发一些我个人的感叹,不是对电影的评价,请对电影本身有兴趣的朋友还是自己去看看电影,看别人的评论之后再去看电影
古罗马皇帝马可•奥勒留把死亡当成一件善事,因为“它是自然的事业、宇宙活力的体现……”。这位两千年前的政治家兼哲人用自己无与伦比的关怀告诉了我们不要畏惧死亡的道理,因为死亡并不是毁灭,而是另一段开始。
在科学知识已经相当普及的现代社会,人们的死亡观已经从古代那种掺杂着宗教般虔诚的意味变成了如今冷冰冰的唯物论。在生物学家以及由他们所告知的普通人的眼里,死亡便是生物失去生命力,紧接着便是身体的腐烂,最后化作世上司空见惯的无机物,永远在人间消失。
听起来让人觉得很泄气,但事实的确如此。古往今来多少流芳百世的圣人、英雄,他们的身影已经从世上彻底消失,留下来的,也仅仅是记载于历史课本的他们的姓名和名字而已。
在唯物论充斥人们脑海的今天,似乎人的死亡已经不是多么重要的事。人们依照常规将死讯告知亲友,举办丧事,然后处理身后事宜,仅此而已。这些机械重复的程序已经带走了大多数人的情感,让现代人变得逐渐冷漠起来。每每想到此地,心中不免担忧。
还好,最近的一部日本电影——《入殓师》
不难理解为什么这部片子被奥斯卡选中作为今年的最佳外语片。好像当年的《卧虎藏龙》一样,李安给了美国人乃至全世界人一个见识中国飘逸轻功的机会。同样,这次的《入殓师》则在赚取美国人“博爱的”眼泪的同时为他们普及了一下日本的丧葬知识,填补了他们在这个东方国度里未知领域的空白。美国人开眼了,感动了,奥斯卡也就送出了。
说实话,在我看来,这部片子没什么太大的亮点。其实从开头就已经能八九不离十的猜出剧情的发展以及最后的结局。我想影片的主要买点还是在于讨论人和人之间的不理解,以及死亡所引发的思考。从片子的开头就已经开始揭示了。
死去的年轻的黑发“中性人”,和他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父母。生前的不理解,直到主人公给他们的儿子化好妆,身为父亲的爸爸才意识到原来就算自己的儿子是女儿妆,他也是美丽的,也是自己独一无二的儿子。他失声痛哭。可是一切都晚了。人已经不在了。
后来澡堂的老婆婆去世,他的儿子也是后悔莫及。他不理解母亲为什么要维护着一个澡堂。直到他看着自己的母亲穿过“死亡”那道门。
广末凉子、本木雅弘、久石让,日本影视界的顶级配置,果然演绎出来非常有深度的这部影片。
既然都要死,为什么还要这么努力?把尸体用很庄重的仪式处理美观,但是在焚化炉中却一瞬即逝……如此深沉的话题。所有的演员都非常投入,全部配合着全篇的黯淡风格,用一场一场的告别反复感动观众。
作为一个原本追求音乐的失败者,曾经被父亲抛弃而性格压抑的失意者,意外的发现自己其实适合如此特殊的一个职业,真的是造化弄人。但是最终所有角色陪伴着观众可以一起感悟到生命如此的重要。
在与妻子分居后,那一段大提琴独奏最为打动人心,在寒冷辽阔的景色中,低沉的大提琴旋律平复了主角的心境,也在黯淡气氛中呐喊出了震撼的生气,让这个职业有了一种修行的感觉。
只要自己觉得合适,坚持不懈的尽量做好,周围的人终将理解。
因为喜欢久石让,而听到了《入殓师》OST;因为大爱这张OST才去看的电影。前三分之一我看得很不专心,因为对久石让的大提琴太过熟悉,以至常常被音乐所牵引,从而忘却用心去感受电影本身。
很典型的日本电影基调。一路都很平淡,甚或沉闷,平铺直叙,没有高潮,但却能在大提琴陡然转调的某些瞬间,轻易地赚取人的眼泪。人物内心的激荡,并不用狂躁的怒吼或扭曲的表情来诠释,而是用深沉浑厚的大提琴,或变奏或转调的波动,来丰盈心灵的起伏跌宕。
很典型的日本电影伦理。爱与死,乃是人类两大永恒的主题——亦或是难题?相比那些将性与死描绘得狂暴激烈的日本小说电影,《入殓师》在絮絮叨叨中,却道出了爱与死的难分难离。小林君为逝去者入殓时满含温情的神态动作,令最后的诀别,充满了祥和、纯净的美。入殓,是生者对死者表达的敬意,更是生者获得最后安慰的仪式。诚如女职员所说过的,无论棺材做得有多么华丽,睡在里面的感觉其实一样,亡者根本一无所知。这一切无非是给生者最后表达爱或赎罪的机会,是最后的回忆,最美的恩赐。
小林君温柔的入殓镜头里
“我想演入殓师”。本木雅弘说,于是就出现了这部夺得奥斯卡最佳外语片奖的《入殓师》。 日本电影终于在黑泽明后,重新走进奥斯卡的视野。
一直很喜欢日本电影,因为它的情绪是亚洲电影中最稳的,我看电影最着重的部分就是整个片子情绪的控制,看过那么多的日本电影,几乎没有让我失望过。
看《入殓师》之前,刚看完了《二十四城记》,贾樟柯的电影感情越来越虚假,越来越模式化,感叹,除了他,中国还有谁会拍那种可以让人安静的看一下午的影片?杨德昌去世了,贾樟柯的心思也全在准备和赵涛的婚礼上了吗?
不得不承认,《入殓师》给人的感动,很大一部分要归功于久石让。他一直都是那样的让人无话可说,他这次选择的大提琴,沉重,静谧,像泪腺一样的情感线牵引着观者把内心挤压的由衷的感情从内而外,又从外回到内的反复平稳渗透。
入殓原来可以那样的美。
无论是与一个陌生人,还是与自己的亲人做人生最后旅程的导游的时候,那样轻柔的动作,那样平静的心情,那样体贴的照顾,逝者面若新生,又像北海道的白雪,又像富士山的樱花
《入殓师》在他人生命的终点看清自己
转载请注明网址: https://www.livechatworks.com/dy/id-1421.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