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我要爱死阿基了,我要疯了。对台词做了一些记录。幽默的地方又酷又有趣,感动的地方又简单又有力。我觉得阿基的电影台词是完美的。
“能给我看看吗?” “你?” “我。” “你识字吗?” “你在开玩笑吗,我念小学的时候就上过语法学校了,我想借来在睡觉前念。” “行,有何不可,我借给你。希望你能看出点出版社那货看不出来的东西。”
“不介意跟我分着吃吧。” “我不想夺取你的食物。” “你要无视我的好意吗?” “那我就不客气了。”
当剧终洛特勒夫松开他的狗,独自走向那扇阴暗的门的时候,我感受到了一股扑面而来的冗重的黑暗。
我不知道为何最后他要松开他的狗,但当他的狗和另一只狗一起欢快的跑过那条逼仄的走道时,我突然觉得他的背影无比的孤独。
“我爱你,但是我忍受不了贫穷。”眯米这句话既是对一个男人最大的肯定,同时却也是最大的否定。“被迫要让女人过贫穷的生活。”作家的自嘲之语道来不过是轻飘飘的一句话,但是连屏幕外的我都感受到了生活赋予他们的巨大的压力。三人渴望彰显和证明的自我在世人的眼中或者说在普世价值观世界观之下只不过是一个笑话,何况最后作曲家疯狂演奏的杂乱音符甚至连朝夕相处的好友都难以认同,但说实话那种夹杂着浓郁而强烈的个人情感在如此狂乱的抒发之中又有多少人能够认同呢?
作为一部上个世纪的黑白电影,其特有的巨大张力让故事的一切都具有一种奇特的安静感:单个持续的镜头、人物难以察觉的表情、长期的静止画面,都让人不禁终于沉下心来,开始细细琢磨其中难以揣摩却又隐藏在这种巨大平静之下的情感暗涌。
对于拥有着底层市侩脾性的三个落魄“艺术家”来说,生活不只有“生存”,这还是一种真实的“体验”。
影片从开始到结束似乎都在很平静的叙述着他们的生活,在那个艺术无法成为铁饭碗的年代,本应该像行尸走肉一般的他们却活出了自己的“色彩”,追求爱情,追求享受,追求形式,人在中年依旧向往纯粹的爱情,没有家庭责任的束缚能够将身心全部投入到艺术中。
这种“浪漫”和“现实”的碰撞让我们看到的并不是社会对于他们的不公,而是那种乐观坦然的生活态度在平淡中显露的触动
他的旧皮靴踩过鲜花,悲伤的法国乐曲响起,他对同伴说:她死了。
我去看[波西米亚生活]的时候,北京阳光明媚。深秋这样的日子不多,风把枝头残留的金箔吹得哗哗作响,但是人不会感觉到冷。从公交车的窗子看到温柔的天空上的云朵,低低地浮在树梢上。我错过了12:30的[列宁格勒牛仔征美记],失去了连续看两场芬兰电影的狂欢幻想。
中国电影博物馆建筑伟大而时髦,但是地理位置偏僻。周内行人更少了,远远望到堆在地平线上的云山云海,仿佛自己身处山野,对岸一户人家的矮墙上仿佛还立了几只鸡
【波希米亚生活】1992佳片有约,波西米亚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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