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艳,很难想象这是一部出自无声电影时代的杰作!
这是一部刚好是发生在100年前的电影,20世纪初,欧洲已经进入电气化时代,所有工业都受到科学的影响。电影也不例外,《幽灵马车》虽然是改编自小说,但导演维克多•斯约斯特洛姆用了一些摄影的技术手段,以及丰富的电影语言和表现手段,增强了影片的观赏价值。
首先是剧本的结构方面,导演使用了插叙的叙事手法,把故事用一系列错综复杂的闪回手法游走在过去、未来、现在三层时空中,把梦境和现实、清醒和恍惚、陈述的语气和条件语气之间进行了割裂
Made nearly a century ago, THE PHANTOM CARRIAGE is one of Victor Sjöström’s many pictures adapting Swedish novelist Selma Lagerlöd’s works, the very first female Nobel-winning writer, and it has been restored to its optimal condition with a freshly contemporary and throbbing score confected by electronic duo KTL.
伯格曼最爱的电影之一,影片的导演兼主演维克多·斯约斯特洛姆,也是伯格曼享誉世界的经典名作《野草莓》的主演。
影片使用了极为高超的的多重曝光技巧来展现幽灵马车在海上、在街道行驶的场景,也描绘了人们的灵魂,这与影片所要营造的氛围相得益彰。
影片中出现在各种场景中的门,一方面有效地描述了角色所处空间的边界和布局,另一方面隐喻着角色在物理上、心理上的孤离和隔绝;而打开门的动作都是由修女完成的,也暗示了她救世主一般的角色。
设计和布景在影片的内容中产生了联系
电影的故事第9篇
2018年5月4日
幽灵马车
Intolerance(1921)
维克多·斯约斯特洛姆
电影的故事第二节一上来,连看了100多年前的两部大片《卡比利亚》和《党同伐异》,无论从置景还是摄影机的运动,都是当时的电影的标杆之作。他们在电影外观上已经具备现代的种种,视觉上给人震撼,却难以收获更深的心理认同。
或许是因为它们缺乏一些更生动的人物刻画,更细腻的故事叙述,锤进你的内心。
电影自诞生以来,到萨杜尔称格里菲斯的出现,是“好莱坞统治世界的开始”,但电影里却仍缺乏动人心弦的故事
许久,没有为电影再写些什么了,我甚至一度认为自己已经失去了写作的能力。但有些事情就像是学脚踏车一样,一旦学会之后就再也忘不掉的。
一日在夜晚下班归来,家里的阿姨正在看韩国肥皂剧,正好演到一个律师对他所交往的一名刚离婚的女人说:碗要空的才能盛东西,你心里满是仇恨,哪里能容得下我呢?
对过往的伤,逝去的情感,到底在什么情况下才能选择原谅而不遗忘,或是遗忘而不原谅呢。
在我看来1921年的“幽灵马车”正是描述一个选择原谅和宽恕的故事。
故事的梗概在今天花样繁复的剧本布局来看,实在是乏善可陈,可就是如此简单的剧情,人性的挣扎和痛苦却在92年后的今天,依然历历在目。
故事是由几个剧本组成,类似于舞台剧本的模式。主线是一辆神秘的幽灵马车,这辆车是死神的座驾,而每年除夕死去的最后一个人会成为第二年的马车夫,作为死神的奴仆带走那些死去者的灵魂,直到下一年的轮换。
小镇的修女在某年的除夕夜遇见了流浪汉大卫,并且深信大卫就是神派遣给她的使命,为了帮助大卫重新找回他的灵魂
幽灵马车:剧情紧张!你的心满是仇恨,没有空间容纳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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