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影结束,我记住了什么?留在印象中的是多喜红润的脸庞,温柔的笑容。看见夫人背后系反了的带枕时的震惊,对于青年羞涩的笑。
在那个年代多喜最好的归宿,就是在夫人的介绍下找一个家庭富足却年龄颇大的老翁嫁了。原本的多喜觉得这是很好的选择,就像当初她认为在夫人家做女佣是一件很好的事。后来夫人遇见了那位青年,产生了不伦之恋。多喜也感受到了青年的温柔,心中产生暗暗的爱慕。这段不伦之恋悄悄进行着,但也渐渐被许多人所察觉。多喜劝阻夫人,也许是想夫人悬崖勒马,也是心中的嫉妒暗暗作祟。但最终这股暗流被一封征召令所截断,最终夫人与青年见面的机会也因为多喜没有送出的那封信而失去。多喜在晚年悔恨自己的行为,因此希望找到夫人的儿子了却自己的心愿。觉得自己的活得太长了,每夜回想这些事痛苦加深。
1954年,小津安二郎对弟子今村昌平的剧本《猪肉与军舰》嗤之以鼻:“你为什么总想拍这些蛆虫一样的人?”同时代的山田洋次,美学趣味和电影主题介于小津、今村之间,善于呈现人物美好、微妙的情感,但也绝不回避、美化人间的苦难。1977年,平淡、温暖的《幸福的黄手帕》如同一颗巨型催泪弹震撼日本列岛,也让中国观众第一次领略了山田洋次的魅力。
根据第143届直木奖获奖小说改编的同名影片《小小的家》,以女佣多喜的回忆展开故事,多喜对夫人的暧昧情感,引发观众的不同解读。
好在中国2011年就出版了小说《小小的家》,避免了可能的误会。82岁的山田洋次宝刀未老,对个人命运与时代风云的融汇、人物情感的精准把握,无不得心应手。
多喜主动给少爷和老爷爷按脚,夫人要求按摩的时候,她却非常羞涩、拘谨,表现出一位未经人事的少女与心上人初次亲密接触时的本能反应;夫人回家,正在熨衣物的多喜拔掉熨斗插头才跑去应门,这一细节充分体现了山田洋次的水准。唯有如此细心的多喜,才会注意到夫人和服背后腰带的花纹与出门时有所不同
山田洋次吹加松隆子吹必须要五星伺候。
根据成田大大的说法,战争经历的历史可以分三个阶段,作为经验的战争,作为证言的战争,作为记忆的战争。这么一个微观世界中,个人经历和时代特征结合的不留痕迹。它不为讲述历史,但却让你感受时代。妻夫木聪用大历史去测量奶奶的小历史,真正活在小历史中的人有怎么会知道不幸何时降临,都是盲目的安心生活着。
一段有始有终的罗曼史,在家这个空间中展开了多个三角关系(夫妻加情夫,母子加女佣,偷情者加女佣……),家既是这些关系温暖的保护伞,也导致了所有关系的不自由。日本片子特别喜欢在婚外情戏剧中加入个人意志到底能不能获得自由的深意。这部片子亦然。
黑木华得了银熊奖,可是松隆子演的多好啊。
配乐佳。
董启章谈《东京小屋》
(上)女仆的僭越与国家主义的败亡
香港读者认识小说家中岛京子的《小房子》,很可能是由于日本著名导演山田洋次的电影《东京小屋》,又因为当中饰演女仆的年轻演员黑木华夺得柏林影展最佳女主角奖,而吸引了更多人的注意。 小说的书名源自美国插画家维吉尼亚. 李. 伯顿的绘本The Little House(1942),所以直译《小房子》最为恰当。 小说于二○一○年出版,并获得第一百四十三届直木奖。 翌年于中国内地首先出了简体版中译本,名为《小小的家》,繁体版最近才在台湾推出,名为《东京小屋的回忆》,颇为平板累赘。 对于电影改编《东京小屋》,影评一致赞赏导演的功力和演员的表现,并且普遍认为十分忠于原著。 我同意在大取向方面──诸如反战和反思集体主义对个人的压制、个人自觉或不自觉的「违心」之行,以至于坚守「情」作为生存的终极价值──电影和小说可以说是一致的。 而在故事、人物、场景和对话方面,电影也很大程度遵从原著。 不过,正因为如此,两者有分别的地方便更为明显。
小说以外的电影情节
最大的差异
这部影片的可贵之处就是可以多角度地理解,在二战日本本土的大背景下,人物本身的,人与人之间的悲欢离合,山田洋次很委婉同时也很用心地描写着。多喜、板仓、时子之间的三角恋,在多喜的自传里,三人感情关系显得模糊不清,虽然导演用了不少伏笔,但想象空间依然很大,但全篇多处各个人物内心情感的细腻描写,是很显导演及演员功力的。
小小的家,绵长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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