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显然,这几天在补蔡明亮的片咯,看一个写一个,确切说是不写难以平静。我迫切要写的并非电影评论,它确实有太多可以分析,但我迫切的是自我对话,是自己跟自己的思想风暴。
插头和插座,观众和导演,对上味真是相当有福的庆幸的。
要求演员放空的表演让我看得舒服到升仙~跟着他和他的演员一起放空,一起生活。
这部片算是相当有情节,且象征鲜明,算是很好懂的。脖子的弯直,压抑和本性,接受和抗拒。水流,拖拉对付,不治源头。片中的妈妈倒是透明得很,把自身欲望和性已经行动积极放开。开始我以为他跟爸爸坦诚先见后、坦荡接受后脖子就会好,但是结尾好像没这个意思。
必须说,“你是什么,你就遇到什么”,“你会在需要的时候,看到你该看到的”,直到昨晚看之前都对此片情节一无所知,在看这部片的五天前,5月14号,我对自己的处境彻底上升到了理论分析和找朋友探讨的地步,因为,我脖子的问题久治不愈,愈发严重。巧合吗?大概一个月前,洗澡回来,全身,尤其是脖子、大臂、臀部,非常的痒,去看医生,又上网查了资料,确定是没有传染性的一种常见康疹
如果我吃得下,我会吃得比谁都多。——卡夫卡《饥饿艺术家》
一开始以为脏水洗身(被要求装死浮在水面拍戏)是不随大流的意思,后面才明白主要的不随大流的线是同性恋在封建传统社会中的无法立足。不在场的楼上是造物主的不在场,母亲通过爬窗强行进入关上了那个源源不断的水龙头(抑制儿子同性恋倾向)。如水渗入屋子的不可抵抗无法阻挡一样,同性性取向同样也是天生的,不是人为决定的。那么在家族叙事所要求的传宗接代便是违逆、压抑人性的——男主的头莫名其妙歪扭
台湾电影界文化人多,这是不诤的事实。该“水”三部曲,依旧是蔡导不动声色却暗涌如注的表达。只是《河流》与其说是触及社会道德底线的父子乱伦的问题,不如看得更深入一些。它是同志文化不可避讳的真实存在,尽管隐藏得很深,但对同志而言却是永恒的主题,那就是:极其微妙的父子关系。(其实在李安的作品中也很明显的有所表达。因为对于同志而言,对父亲总有某种难以名状的特殊感情!——这是那些异性恋者终以此生都无法体会和感受得到的。)
看完河流 觉得蔡明亮可能是哥女性主义者。他对于父子同性恋家庭中的女子悲惨的遭遇的描写竟然是如此深刻犀利。
开场 工作场景得女性 重复着一日复一日的对白 通过同样的红色饭盒判断是一家人。一开始我们以为开车来接她得是他丈夫 他们两人非常恩爱 女人还夹菜喂开车的男人后来我们发现这个男人是她的情夫后来发现女一个屋檐下女人和丈夫分居 女人在床上看着A片用振动棒自慰 再来我们发现情夫其实对她并不好 再次推翻结论 在莱我们看到情夫冷漠态度以及电视上播放着A片的淫叫声 再到女人求欢的动作
许鞍华在电影片场指导着肮脏的臭河里的死人道具如何摆设看起来更自然,但始终就是无法达到效果。于是在吃盒饭时,她请求剧组里的临时演员小康下水扮演死尸,纠结中小康为了艺术豁了出去。完事后,一身臭气的小康回到家洗去了身上的污秽和气味,接着跟女朋友翻云覆雨一番。没过多久,小康的脖子开始疼痛,甚至导致了他在父亲面前摔下摩托。脖子疼的怪病发作后,小康,父亲,母亲这三口之家怪异的关系也逐渐浮出水面。
蔡明亮的这部电影让我想起了伊戈扬的早起作品。同样拥有强烈的个人影像风格,同样拥有怪异
《河流》性压抑的父子俩在同志浴室的昏暗房间相遇,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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