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题1:声音炼金
在调音室,混音师青年埃尔南通过技术设备模拟女主杰西卡幻听的声音。
女主对幻听声音的形象描绘:混凝土球掉进金属井中,被海水包围……合成声音时埃尔南选的素材文件名中出现单词wood(木),所以这场戏其实是一场用土、金、水、木等哲学元素让声音现形的“科学炼金术”。
话题2:工具化记忆=深度的妄想
医学院病房内,女主第一次探望妹妹。妹妹醒来女主通过手机照片向妹妹展示某个场景,摄影作为当下最普及的“记忆”载体形态,其虚无地位最容易击破。
在观看展厅的艺术展一段
也许是我太肤浅了,看完几篇影评觉得自己看的并不是同一部片子。感觉应该是在讲死亡比较多吧?杰西卡抚摸埃尔南的旧物读取到的记忆:母亲抚平蜷缩的手指,亲吻手掌,鼻子的灼烧感,皮肤在慢慢剥落,这些不是描述死亡时的感觉吗?还有埃尔南表演“睡觉”时,杰西卡伸手探鼻息,抚摸胸口是否有心跳,问埃尔南啥感觉,问的是"Death",死亡的感觉。
开始时不明就理,结尾那飞船正好解释了埃尔南为什么会变成记忆体,给困惑的观众们一个通俗且合理的宣泄口,最后的那段记忆读取,初听像是海浪声海风声
一、阿彼察邦的丛林空间
在某种意义上,空间被认为是电影的第一主角,在《记忆》中或许尤为如此——几乎贯穿全片的大远景让哪怕是身为故事主角的人物也只能在画面中占据相当有限的面积,渺小地游走在导演选择或创造的一个个空间世界中。
在以往的作品中,阿彼察邦的空间造型便经常可以总结为两类:城郊和丛林。如前作《热带雨林》,前半段讲述keng与tong在城郊空间中发生的同性恋爱故事,后半段则讲述keng进入丛林空间寻找虎灵(也就是tong)的故事。在丛林空间中
意象,观者用具象的表达?试用第三者角度或第一视角来述说。倆者显然有很大的差异。相比较观者看完意象的片子后用第三者的角度来阐释,我想是从容的。面对的阴影,不懂也蛮不错。如果恰当的用我看即我有的状态来感受,是一种说不出的状态。擅长伪装的人,多数会拒绝第一视角,那种我在,你不用注视我,我存在就好。我知道自己的甘苦,隐性表达的表达欲,自我释放,渴望相同的感官,同时拒绝着,否定着,改变着。
peng~~~(什么的拟声词)
杰西卡,旅居,独身
作者:Giovanni Marchini Camia / 《电影评论》
校对:奥涅金
译文首发于《虹膜》
我受邀跟组阿彼察邦·韦拉斯哈古的新片《记忆》,为一本即将由萤火虫出版社(Fireflies Press)出版的书收集素材。这包括每天写一篇关于这部作品的日记,以下摘录的文章由《电影评论》独家刊发,将以连载的形式陆续发表。
第二天——周二,2019年8月20日
黎明。驱车前往片场,我们路过了记忆、和平与和解中心(Centro de Memoria, Pazy Reconciliación,译者注:为哥伦比亚波哥大的历史博物馆)。记忆一词在波哥大随处可见
《记忆》丹尼尔·希梅内斯·卡乔主演,与其说是电影,不如说是冥想,因而更精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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