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更喜欢影片之前的名字《慕伶,一鸣,伟明》,这是一家人的故事,也是每个人的故事。
没有出乎意料,没有大起大落,它所讲述的可能就是千万个癌症家庭都经历过的故事:至亲确诊癌症,然后死亡。整个片子给我的感觉其实很压抑:慕伶从未放声痛哭,一鸣丢下书包拼命奔跑,伟明晒太阳看报纸……这是一种无声的宣泄。就算是冲突都极为克制,没有大吵大闹,没有高声指责,只有药瓶掉落和书本砸地。
他们心照不宣,癌症在这个家庭中仿佛从未存在。如果没有呕吐出的血,如果没有黄色化验单,如果没有低声啜泣
凭着残存的记忆回想,过去究竟在多大程度上成为虚构和真实的结合,又在什么样的状况下再次“在场”?
《小伟》令我们再次想起这个重要的命题,并且带着对于这部电影残存的记忆去阐释它。电影里有很多杂乱的东西,它不精巧,但也无伤大雅。
1、动机
第三幕的一开场就很好笑,在电影院里,在明知伟明身患绝症的状况下,不合时宜地开始笑起来——割裂的影像风格,大雾、旧屋,以及,突然地惊醒。这和慕伶、一鸣的两个片段形成极大的反差,又看起来很二流。
曾老师说这里缺少一个动机,说不通。但如果说
一家三口分别代表三个篇章,前面铺垫比较长,第一部分母亲的篇章体现扛起生活重担让人揪心,中间儿子的篇章有天真和懂事的思想冲撞,后面父亲篇章有现实和想象的交融。最后的部分通过儿子不经意间的表现和母子收拾父亲遗物来表现父亲已不在,还用最后一个移动镜头代表父亲的视角,表现他仍和母子同在,没有任何的被伤、痛哭。全片节奏都较沉重,即使这本来就是每个普通人的日常生活而已,但最令我感动的确实一家三口在火车车厢中打闹的桥段,这才是家本来的样子啊!
[小伟]
于尘这次拍片数次跟我提起来这个片子,于是我就把这部已经标记了一段时间的片子找来看(也是刚好看见了资源)。
于尘问我观感如何,我说是一部合格之作。
当然我们今天做艺术的时候看要用什么尺度来衡量艺术品的价值了。
按照延安文艺座谈会的尺度“艺术要对群众进行一种普及工作”来说我们更加注重的是艺术品的一个社会价值而并非是美学价值,当然此种隔阂更早还可以追溯到我国现代文学中第一个十年就已经出现的文学研究会与创造社之间理念的不同。
我们且看当代文学
前面都蛮好,结尾部分却故弄玄虚,突然就莫迪亚诺起来,犯的依然是国产新导演的通病,其实完全可以让老豆用几句台词交代一下:为何打算回乡祭祖,及最后的时间想和家人一起度过云云。在结局部分的半小时篇幅里用一次返乡的温馨旅程来作结束,哀而不伤,再接到结尾处母子二人在房间里整理父亲遗物,会更有味道一些,大可不必剑走偏锋,又玩梦境、回忆、现实混杂的那套近年来被反复重建强调的国产新锐模式,踏踏实实的继续用现实主义风格叙事还能留下些许余韵,结尾本来处理得不错
情节跌宕!《小伟》长音频节目,一家人的告别与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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