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陈丹青录制的《局部》,从头至尾就一个感想:无可奈何。
艺术这玩意,真的是无可奈何的事情,你不懂审美,不会欣赏,不得其门而入,那就是一点办法也没有,学也学不会的。艺术观赏,本是一项极端个体化,私密化的体验,这种体验发乎本能,出乎直觉,用语言文字是几乎无法表述与传递的,只能在自己心里憋着。说马蒂斯毕加索好——好在哪里?洋洋洒洒,长篇累牍地解释这二者的好处,舌敝唇焦,结果必是煞费苦心,听者读者仍是不明所以;同理,勋伯格的音乐,有些人奉若天籁,另一些人则视之为噪音。
在艺术面前,感官永远压制住了语言。语言是苍白疲乏的,任何一种语言都无法精确描述出一件伟大的艺术品其究竟伟大在何处。当然,学者们可以通过专业领域的考察来论证其历史,学术以及社会价值,但若从审美的角度出发,这一切则是不可言说的。
在适当的时候,在某个特殊的片刻,语言是可以被取缔的。文学,哲学,科学都需要语言,但是艺术不需要。
当我们废置了语言,我们便进入了艺术。
第二季已经出来了,我才偶然看到第一季。好像前阵子《千里江山图》大热的时候,也谈论到陈丹青。对热点这东西我一直都不太留心,并没有什么骄傲的资本,却不知道这样的态度算不算另一种自负。其实这种状况很像看各色展览,逛各种博物馆,你总是避不开人群,但是又别无选择。然而对于看一档节目就自由很多,当它冷却下来不再被热议,如果某一刻它仍然吸引了你,就如一场偶遇般惊喜。正如陈丹青说他去佛罗伦萨的圣马可教堂,看一间间小禅房里安吉里柯的湿壁画。同样的宗教题材,同样的人物画面
《局部 第一季》《局部·第一季》知识点笔记(2/16,不断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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