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无端出现的空气墙,将通往别处的出口结结实实的堵住了。这不可思议的现象无法另女主角感到新奇惊讶,因为被墙围困的她已经陷入了无边的孤寂和痛苦之中。
相比那些纯粹的文艺片,《隐墙》带着科幻的色彩,却走在了文艺片的最前方,将影迷第一时间理解的文艺片远远抛于身后。《隐墙》正如片名,它将诠释屏蔽在人们面前的一道透明障碍,即便你能看清远方,但并不代表你能到达远方。
这是一部寓意深刻的影片,不论从影片中依次出现的动物,以及环境地貌形成的空间对比,画面中光与光的对比,似乎都在反映主人公错综复杂的心理变化。接受现实的同时,又引发不甘沉寂的挣扎,仅有的人类却被阻隔在隐墙的另一面。一次次新的发现被随即打破,几次试图走出隐墙,却无功而返。
一开始女主角以为这是梦,她佯装镇定,但是当第二天清晨,梦醒后,一切照旧,没有人接自己回去,也没有任何奇迹发生,意识到自己已经无端成为囚徒的女主角第一次崩溃哭泣。而另外一次哭泣是当主人公努力保持生存意识的一次苦力劳动之后
电影拍得严肃,写意,纯文学,似乎完全停留在内心绵延,形而上的层面,可还是当作一副奥地利风景卷看就好。虽然说着“就好”,还是忍不住点穿几句。
电影似乎是想批判现代人过度破坏自然,走上了一条抵抗自然,充斥着傲气与恨意,而使人变得不那么liebenswert的生活道路,探索天人合一的生活方式的可能性。但很明显,这种探索失败了,更有甚是败而不知其败,最后将女主人塑造成了一个自闭症患者的形象。
在整场电影中,女主从未表现出类似鲁滨孙漂流记,或者越狱之类,强烈的,渴望重回人世生活的冲动。她在孤林中里写下的日记,关乎自然风景,天气,她饲养的动物,似乎她与隐墙一样凭空降生,没有家人,没有爱人,没有子女,没有工作,没有回忆。她爱动物,胜过爱人,绝望并非来自走不出孤林,而是不能养活她的动物。她在为了生存不得不杀虐麋鹿后,被愧疚与绝望浸润,却可以在电影的结尾,长时间的被迫隔离的结尾,见到人类非但不感受到希望,甚至毫不犹豫地枪杀,仍感到喜悦,她为狗挖掘坟墓,将人类推下乱石岗。
这一系事实都说明,隐墙只是一个隐喻
这部影片没有人物对白、没有反转的情节、没有高潮、没有特效、唯一的女主角甚至没有姓名。在电影界以视觉奇观为普遍追求的当下,《隐墙》选择极端而尖锐地直接指向内心。以毅然决然的反叛姿态呈现了一出完全由内心独白组成的戏剧。与其说它是一部电影,不如说它更像一部影像化的诗歌和哲学文本。
故事有着平静的开场,女主角跟随一对收藏家夫妇去郊外游玩。到达目的地后,老夫妇决定出去走走,留下自己的狗与女主角一起等在小木屋中。但老夫妇一去不返,再无音信。女人决定出去寻找。
这是一片人迹罕至的山区,风景如画。途中,女人遇到了那条为她开路的狗,正低头委屈不解的呜呜叫着。女人以为它弄伤了自己,拍了拍它的头就继续前行,却突然撞上了一道屏障。
这是前所未有的恐惧体验,她的前方一览无余,没有任何阻挡,但竟然无法通过,像有一堵隐形的玻璃幕墙树立在面前。她惊慌失措地用手去摸,那堵隐墙可以碰触但无法看见。这太过惊异,她呆坐在路边想着到底发生了什么,然而这注定不可能得到答案。
怀着巨大的恐惧她向小木屋折返
女主是一个不合群的人,可能是心理障碍或者什么其他,对她自己来说,小狗,动物,自然或许更能接近她,她尝试过出去,但是好像她闯入不了自己以外的世界。后来的那个闯入者破坏了她构建的世界,感觉这部分闯入的很突兀,有点像她自我精神世界的崩塌,然后当她把所有以前构建的世界(牛,狗)毁灭的时候,真的变成了电影中一直提到的@新的旧我”
我之所以有意愿为这部电影写评论,其中很重要的一个原因是它强烈地引起了我内心的共鸣。
从这个女性(我认为无关女性与男性,拥有性别只是电影现实化的需要,也许只是作者认为女性现实中较于男性更为敏感,内心的丰富更加容易获得读者的认可,所以才拟用一名女性作为主角)最开始对于卢克斯(狗)称不上信赖的态度来说,她是个难以“讨好”的人。有时候我会想,有的人崇尚善良、纯洁、美好、正义、道德、宗教、爱情等等一些物质的、非物质的东西,厌弃邪恶、肮脏、丑陋、罪恶、叛逆、散漫、欲望一些是的非的东西,也许仅仅是从了他人的引导;那么“他人”做这些的出发点是什么呢,会不会只是为谋求自身的自以为的“安稳”处境而试图利用一系列的价值观同化世界?也许疼痛对于身心健康的人而言是剧烈的、试图抗拒的,可是谁又能说服谁“疼痛是万恶的”?
这部影片的视角单纯的近乎纯粹,女人的脑中似乎除却生存的技能剩下的只有类似婴儿认可的空白。
影片中女人与狗作伴生活,再至遇到牛、遇到猫
《隐墙》热播!高雅文学和通俗文学的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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