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把脑袋里的感觉变成文字涂到冷冰冰的电脑屏上,是件不容易而残忍的事情;导演把自己的愤怒宣泄成一个个镜头,其中不知折了多少心血,这样想想,我就是斯皮尔伯格,这文章就是慕尼黑。
1972年以色列运动健将的身上的枪眼还冒着青烟,头上的洞不停的往外面涌着脑浆,红黑色散了一地,黑色九月的并不是各个都是神枪手,所以反抗者幸运的被子弹穿透了额骨而不是大脑,从弹孔里漏出来的是牙齿而不是脑浆,观众也就在这场噩梦的伊始就过了把B级瘾,而心里对恐怖分子的愤怒尚未平息,复仇军团就来啪啪的打死了几个恐怖分子的父亲,同样是可爱的老人,同样温馨平和的下午,同样的杂货店老板娘,更加同样的是在老父亲尸体上冒出的青烟……
影院里屏幕前的观众更加愤怒,因为不知道自己到底要恨谁了……
这让我们首先想起《卢旺达旅馆》,然后南京大屠杀……谁是受害人?图西族的平民,中国的平民,但是1972年的慕尼黑没有答案,仇恨带来的伤痛和内心内讧远大于希特勒式的屠杀,被杀者一死了之,留下的暧昧仇恨让观众蒙受委屈,像看两恶人斗殴,也像看两书生骂嘴
《慕尼黑惨案》之二:在没有公平的世界,生的惶恐和死的解脱
转载请注明网址: https://www.livechatworks.com/dy/id-9085.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