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的还是那个古老的故事,人如何面对自己的有限性和由此犯下的罪过。基督教能带给人极大安慰的正是,人的有限性是人之非神的证明,无垢的纯净是人所不可能达到的,因此一方面人不必对自己的软弱和过错耿耿于怀,另一方面凭借对自己罪过的忏悔,人能尽量靠近无限性、与之建立起某种关联,并在余生的行动中实现赎罪。
这件事情在现代人看来总有点难以接受。现代人的主体性似乎必须建立在自身无限正确(或具有此无限正确之条件)的基础上,一旦这一自我出现了动摇和否定,主体性似乎就崩塌了
其实宗教对我来说,就是统治者在寻找一种思想和信仰来更好的管理他所统治的人民,让宗教将一种不在世间所存在的迹象称做神迹,把一些人的形象神化,然后把它奉为国教,辅助统治者的管理而已。
古往今来,宗教里的故事都是将一些人的事迹神化后谱写出来,让世民相信神的存在,相信神迹,从而把一些人推向高高在上的顶峰,高不可攀;而他们所发出的指示就是所谓的神的指示,不可违背。其实这样做的结果,要么就是成为了独裁者,要么就是当神话被打破的时候,被人民所抛弃
前几日,我在检索印象派女画家莫里索生平时,偶然发现了一个我不曾了解的痛心事实:我非常喜爱的画家塞尚、德加,以及另一位印象派画家雷诺阿原来是反犹分子。
回到历史中,这牵扯到发生在1894年法国的一件冤案“德雷福斯案件”(Dreyfus Affair)。一位叫德雷福斯的犹太人军官被怀疑是德国间谍,在有专家表明他的字迹与间谍情报不符,其他生活工作细节毫无瑕疵的情况下,这位犹太人军官仍被判终身流放。直到1896年真正的间谍被抓获后,德雷福斯的冤案仍然花费了颇长的时日才得以平反。
“教宗的承继”拯救世人 还是拯救天主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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