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影《雨果》前一个半小时,都在讲一个失去双亲小男孩雨果颠沛流离生活,在火站为各类时钟上发条,想通过一个小机器人寻找父亲留下的答案。故事的情节让我陷入了《三千里寻母记》或是《雾都孤儿》这样的寻亲大戏中,关心小雨果今后是否能过上幸福的生活。
直到电影后四十分钟,玩具杂货店老板身份的显露,才渐渐明白这是一部电影大师马丁·斯科塞斯在向法国电影人乔治·梅里爱致敬献礼片。马丁·斯科塞斯早年的《出租车司机》、《愤怒的公牛》都受到大家的喜欢好评,后来的《纽约黑帮》、《飞行家》、《无间风云》也揽获了不少电影奖项,老马当然算得上现代电影大师。
这一次,老马通过小雨果的奇遇寻找老电影人乔治·梅里爱。乔治·梅里爱原是喜剧演员、戏剧导演、魔术师、摄影师,他是世界电影导演第一人,他对电影技艺作出了极大的贡献!创造了快动作、慢动作、停机再拍、叠印、淡出、淡入等特技摄影。他把电影技艺变成了电影艺术,他引进了戏剧因素,创造了戏剧电影。
在电影《雨果》中不停闪回乔治·梅里埃很多电影作品
《艺术家》是法国人向好莱坞的致敬。《雨果》是美国人对早期欧洲电影大师的致敬(法国场景+英伦腔+美国观念=什么都暧昧不明)。所谓的致敬很大程度上是暧昧不明的:一种想象性的、回溯性的重构。重构并非是篡改,实际上,回溯性地重构是今日观想过去的主要方式,权力者借此勾勒出有利于其利益的意识形态蓝图。因此问题的关键不在于重构带有负面的价值判断,而在于重构本身被蒙上致敬的外衣,一再被重复,因为成为神话(电影,电影史)的神话,寓言的寓言。
神话的神话,寓言的寓言,这是《雨果》的运作机制所在,即试图以电影(讲述对象)为依托讲述一个电影故事(真正意义上的电影故事,即一个白日梦)——恰恰也正是在此处,影片非常直白地道出电影的造梦机制(甚至非常直接地从电影鼻祖梅里爱最终说出:“现在和我一起做梦吧”——由此获得一种认证式的权威)。因此,影片呈现为某种性质的“元电影”,一部讲述电影的电影。但这种“元电影”的性质是不彻底的,至少它被庸俗化成一个致敬的口号
巨匠之作!在《雨果》中穿梭电影的时光隧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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