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在食堂吃原盅乌鸡线面,看着漂浮在面上的葱花,我突然想起前段时间看的《百万円と苦虫女》当中的那个养葱的男人。
自己家也养葱,所以对那个情节印象特别地深刻。在我家,葱养在装了泥土的花盆里,只是那么小小的绿绿的几撮,炒菜需要用葱的时候,就去摘几段下来,余下的还可以继续生长。这样做也许是因为,从菜市买回来的葱,都保留了根部,所以其实是可以继续生长的,如果一次性用掉,未免浪费,还不如插在花盆里,作为可再生资源。而且,炒菜要用到葱花,几乎是天天都会遇到的事,总会有忘记买葱的时候。
因为这个的关系,在别的地方看见家养的葱,也会觉得尤其的亲切。以前看过一个摄影师镜头下的徽州,出现的最频繁的除了白墙黑瓦,大抵就是老人,猫咪,与种在天井里、阴凉处的,小小的卑微的葱了。老人们喜欢把葱养在过去的机关国企在周年纪念时最喜欢发的白色搪瓷盆或搪瓷缸里,因为搪瓷的东西用久了底部很容易破出一个洞,洞小了还可以送到匠人那里修补齐整,洞大了便正好装上泥土,使其变成一个可以排水的花盆
这部电影,有着平淡生活的味道。玲子去到的地方,都有好看的天好看的海。存够一百万就到另一个谁都不认识自己的地方去。行走之中,有种寻找自我的理想之旅的意味。但是究竟是自我的找寻还是自我逃避。
这样单纯、简单而又毫无过人之处的玲子无疑是大多数的我们的写照。但是即使是这样的她。在海之家,被夸奖有做刨冰的才能,在桃园,被称赞有摘桃子的才能。
投下一封信,走向下一个旅程。在某个时点普通的喜欢上一个人,普通的牵手,又在不长的之后普通地分手。错过,总是这么一个普通的过程。人究竟是因为会分开才相遇,还是为了相遇才有分开。
突然间,弟弟与之前的姐姐一样变得坚强不逃避了,而姐姐却懦弱了。
有时候我们因为错过或遗憾才重新拾起一个人独自走下去的勇气。很多年以后,当我们彼此澄清了当初的误会,又会是怎样的一幅光景。
青春有时候极为短暂,有时候却极为冗长。
我一直不明白所谓[青春]指的是多大年纪的时光,观望它却乐此不疲。似乎执着于刻画[青春]的都是失去青春的人,在一个有点尴尬的年纪靠一些自己或别人的追忆试图寻找意义。而真正沉溺青春的人,静坐着看流云或奔跑着赶夕阳才是硬道理,可以没心没肺,但绝不会期期艾艾。
我在和苍井优同样的年纪看她如何活在青春里。
本片的缘起是制片人同导演棚田由纪商讨拍一部公路电影,于是她从相熟的编剧家那里受了[赚到一百万就转移]这个点子的启发,开始创作剧本。日语里苦虫(にがむし)的意思是指一种想象中的虫子,嚼时发苦。我理解苦虫女应该就是像[苦虫をかみつぶしたような女],愁眉苦脸的女人。谁让我们的主人公铃子是一个笑起来都若有所思的苦瓜脸女孩。 最终她花了两周时间写完了这部苦虫女的剧本并如愿以偿找来了[非她不可]的苍井优。
可以讲,这完全是一部苍井优电影。
典型的日式青春片,有点慵懒冗长,带着淡淡的午后味道。
21岁的铃子没有文凭
没有经历就无权评判,其实就是一部成长电影,我们看着女主的经历,陪着她流浪,何曾不是对任何未知的渴望。
弟弟和姐姐不同的年纪不同的烦恼,就像是跟生活说:生活我总要继续,想要一路顺遂,总是不大可能的。
这是一部看似没讲什么,又讲了什么的电影,遇到不同的人不同的事,感受着不一样的经历,最后变成什么样子,总是未知的,总要成长的。
最近确实很悲观,有时候的呼吸都感觉能听到自己是在通过ICU里呼吸机发出的喘息声。
最近看的“逃避可耻但是有用”讲的一个心理学研究生毕业工作找不到,做起了家庭主妇的全职工作,算是一个甜蜜爱情剧。和这部剧的苦女虫无学历、无固定工作、被人欺负、家庭也不见得和睦来看,大家都是在对抗着苦难、压力、无从选择。
看到这个剧让我想到了一个朋友在澳大利亚经历着打工游学的gap year,去农场摘水果,在餐厅洗碗....大家都在逃离现在的生活,去一个没有人认识的地方,遇到陌生的人。
同时也让我想到了,几年前去西藏认识的一群伙伴,大家都怀着一个目的地,逃离到一个谁都不认识谁的地方。
为什么人会有这种行为?
“百万元与苦虫女”极致!清晰的细节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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