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怎样活着?我可以怎样活着?
这不是什么宏大的叙事,这个困惑其实一直隐在生活的潜流之下。在我知道我可以怎样活着之前,我已经在用一种方式活着了。在我想怎样活着之前,我已经迫不得已地活着了。我活着是一个事实,但是其实对于这个情况我不是很清楚。我想要光彩耀人地活着,那么什么是“光彩“的,谁来定义,我活给谁看,那样活着的话事实上我是喜欢的吗?至于”我可以怎样活着“,也是想不出来的事,我只有做了才有可能明白,而且,还要看我是否能承受按我意愿活着的结果。
《兹山鱼谱》中的两条主线
把「兹山鱼谱」看完了,感触挺深的,但好多问题我看了也想不明白。学习到底是为了什么呢?是为了所谓的「大事」吗?写几百本像真理一样的书和写一本「鱼谱」代表了怎样的两种态度呢?
丁若铨老师对昌大说:
> 昌大啊,活成不断向上飞的鹤虽也不是坏事,但是即使被泥垢污秽沾染,也选择活的像兹山一样,荒凉黯然却生机勃勃自由惬意,也未尝不是有意义的事啊。
但是,怎样才能有自由惬意的状态?这个状态一定是不努力不争取什么都不要吧?如果只想着我想要自由惬意
在《人物》上看到关于《兹山鱼谱》的介绍,就惦记上了。看完影片,觉得诸位写手所说的“韩版苏东坡的故事”,言过其实了。居士的“一蓑烟雨任平生”、“惟江上之清风,与山间之明月”、“且将新火试新茶,诗酒趁年华”,以及士大夫经历贬谪打压遭遇“肠一日而九回,居则忽忽若有所亡,出则不知其所往”(拣尽寒枝不肯栖,寂寞沙洲冷)之后才淬炼出的精神舍利子,在影片开头描绘出的狡黠的机会主义者丁若铨(无贬义)身上,看不出分毫踪迹。上述这种分辨,并不排斥我对影片的认可和喜欢
现代转型中的痛苦,每个人物都是其中一种类型。
传统儒学的现代命运,在丁若铨这里,他找到了西方进行拯救。从日常之物中发现新的道理,将自己的政治意图放置在鱼谱之中——沈从文经历的不也是同样的痛苦吗?他教育张昌大,但是里面却是一种痛苦,自己作为最高层的设计者之一,提倡西学却落得如此下场(开头部分感觉可以删掉),其他民众又怎么办呢?可笑的是,作为最通识儒学与西学者,被流放之后
18世纪前的朝鲜半岛,向来受中原文化影响深厚,朝鲜王朝下的儒学占优势地位,程朱理学同样备受文人推崇,这样的情况直到朝鲜正祖时期才开始出现转变。受西方影响,西学东传,改变同样也出现在宗教传播上。天主教传入朝鲜半岛,教会数量成长,虽仍算是“不入流”的宗教,但规模日益壮大。然而,到了朝鲜纯祖时期,朝廷展开大规模肃清天主教徒的行动,导致朝鲜天主教势力遭严重遏制,更扼杀许多文人接触先进西学的机会,史称“辛酉邪狱”。
读书、电影、音乐、与生活(22)
重读《笑傲江湖》,兼评《兹山鱼谱》
文 / 独木樵
小时候读《笑傲江湖》不怎么被吸引。小时候最喜欢的是射雕英雄传,喜欢质朴刚健,喜欢家国情怀,喜欢痛痛快快,不像笑傲江湖里净是些阴谋算计,主角一味效忠师父,可师父最后竟是个伪君子,江湖纷争落定,结局只是归隐山林,有什么可笑傲的呢,怕不是瞎搞江湖。
2021年重读恰恰为了读其中权力的斗争,东方不败任我行左冷禅岳不群,不同门派不同背景,但一统江湖的野心和手段并无二致。揭去武侠的外衣
《兹山鱼谱》追求真理,包容万物,一生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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