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余秀华和她的小男友闹得轰轰烈烈,我实在佩服她能看得这么通透和豁达,就来看了这纪录片。
人们总是理解不了余秀华成名了以后要离婚,为什么理解不了呢?
当我有了力量,为什么不能和自己不幸的婚姻斗争呢?
尹世平或许在世人/村里人眼里没有错误,入赘残疾女人家,二十年外出打工,补贴家用,对长辈也比较孝敬。
余秀华的母亲也没有错,尹世平对她来说,是个好女婿,为了她眼中“完整的家”,她不希望余秀华离婚。
可这一切,或许在其他人眼里,是可以的,是互相付出的。可,在余秀华眼里
不如直接读她的诗,来的审美体验更多。
跳出此片,聊聊近况,我基本上已经确立了我第二部长篇的文风,打算以《哈扎尔词典》和阎连科先生的《速求共眠》为学习的样本来进行创作,确立下来这种创作方式是在乌鲁木齐至五家渠蒋师傅的车上确定下来的。
我其实一直是一个挺老派的人,在创作思想上来说有的时候也挺老派的,但是这里头有一个最大的问题是关于长篇该怎么写我自己是有一个心结的。
心结是什么呢?
就是我老是觉得写长篇好像就得学成传统的经典的那种上帝视角的模式。
这个定义是我自己给我自己的
摇摇晃晃的人间
转载请注明网址: https://www.livechatworks.com/dy/id-60642.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