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Josh Rottenberg / LA Times(2022年9月4日)
校对:覃天
译文首发于《虹膜》
关于伊纳里图的新片《诗人》的一切都很「宏大」,例如主题和概念——涉及身份、墨西哥历史、种族、成功、家庭和死亡。包括其完整的片名——《诗人,或少数真相的虚假编年史》——也让人望而生畏。
但有时期望越高,失望就越大——在威尼斯和特柳赖德电影节先后进行首映之后,万众瞩目的《诗人》的开局并不乐观。
《诗人》是一次梦幻般的、超现实主义的旅行
本文为耐观影记者发自威尼斯电影节的前线报道。
作为引领90年代墨西哥电影新浪潮的关键人物,伊纳里图始终坚持用他出色的调度描画着北美大陆上的种种爱恨情仇。奥斯卡提名已是他每部电影的标配——这使得他早已有足够的资源和能力自如往返于美墨两国,随心所欲创作属于自己的任何电影。实际上,即便在一些影像中,他的自恋让诸多影评人难以接受,也从未有人质疑过他的出众才华。本次威尼斯影展的《诗人》便是他参考伯格曼和费里尼,对自己人生的一次由衷致敬。
中年墨西哥人的奇幻旅程。
在结局收束于死亡的旷野之上,人的孤独便在无尽中归于虚无。
导演所展示出的就是一个破碎的诗人环境,而此处情景,与俄罗斯白银时代的诗人们似乎有所呼应,无法归乡的思乡者与不被接纳的异乡人。
如果将整部电影理解为一首诗歌,让我想起的可能是布罗茨基的《丘陵》第十首,节选部分:
"……无论如何——回来了,无论如何,甚至巴拉达诗体的节奏
有些散漫,有些可悲的重复。
即使造物主在自己的圣像上不活动也不睡,
也突然会有某种马蹄形的东西穿过云杉木大教堂而出现。
你
如此率意而为的作品,有种误入童趣房间的惊喜和讶异,里面满是思想幻化的宝藏……
我想,导演的状态肯定是自由的、舒展的、完全放开的,他知道无我的意义,知道记忆的影响,知道渴望的梦境,所以选择赤诚淋漓的证明:不为献媚逢迎,不求合乎章法,只为淡然跳出世俗眼光和规整框架,任凭灵感和情绪交织,稍加采撷,便铺陈开来。因此,片中既有大胆新潮的魔幻主义,也有淡淡的忧伤敲击灵魂……
可惜了,我只能瞥见一方天地,无法接通大脑的神秘,否则,必要流连一番……
大制作剧情片 《诗人》观影笔记(非影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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