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访/撰文:法兰西胶片
昨天推了一篇李安导演的“自省录”,对电影不做评价,旨在还原一个现场语态,还原安叔当前略复杂的心境。
今明两天,我们把视野再度拉回到刚刚结束的平遥,尤其今天这位,与李安的故土宝岛台湾隔海相望,福建长大,心系闽南,同时还是一个跨界典范。
从与国内一线艺人合作的服装设计师,一脚迈进导演圈。
从青葱计划到去年平遥创投,一路高人(李少红、梅峰)保驾护航。
最后是今年平遥影展,评审奖没有拿到,但拿下一个藏龙单元观众票选最受欢迎影片奖。
《蕃薯浇米》,导演叶谦。
“番薯浇米”,地瓜稀饭,平凡得像是现代人再也不会随口提起的一种老去的记忆。导演叶谦从时装设计跨界到电影导演,从最初的预告片作业到如今跨度四年终于公映,对于一个闽南男孩来说,创作的归途也许就是乡愁。而对于闽南和潮汕地区长大的我,从电影里大量的闽南风物和民俗里获得记忆共感:妈祖神明、寺庙和祠堂、殡葬文化、在地迷信、花色头巾和斗笠在头的惠安女及其相关的农作和渔业,这些也无一不呈现出导演对于闽南这片土地记忆的深沉。两个只说闽南语的老少女闺蜜晚年的情谊,一走一留
(短版载于《电影》杂志与“电影杂志 MOVIE”公众号→[《杨贵媚,串起台湾电影几十载》]。导演采访→[《专访叶谦:千金我也不换这尚好的光阴》])
杨贵媚格外亲和。
这位串得起几十载华语电影史的影后走到跟前,气场叠加过来,却连空气的密度与流向都未曾改变。尊敬还在,但尊敬被卸掉了刻意的距离,期盼还在,但期盼被挪掉了忐忑的波动。
就像是电影内外的光景,见面前后的历史,被轻巧地接上了,打通了。而你还来不及细品这种良善与平宁,对话已经开始了。
真是幸运,能在这样料峭的冬季
番薯浇米”在闽南语里的意思是:“番薯和米”。不起眼的片名,一锅清淡的地瓜粥,简简单单。这让我想到每天晚餐妈妈都会做的地瓜粥,不起眼却又不可或缺,是大大世界的平凡,又是小小世界的不普通。电影里离家在外打拼回家的儿子回家,最想念的味道就是番薯浇米,一下子吃了好几碗,我突然好想吃我妈妈做的地瓜粥了。这碗番薯浇米大概是泉州人对母亲的“乡愁”吧。
讲述的是寡妇林秀妹抚养两儿成家后,发现自己曾经“被需要”到现在“无关紧要”的现实转变,她陷入疑惑
《蕃薯浇米》专访杨贵媚:人跟人共事,就结下一种善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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